我说：「我就不信你的对手有那么厉害。」

她说：「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

我说：「那是有多厉害。难道，我就真的其他的都帮不了你了吗。」

柳智慧说道：「不用了。」

我说：「不想让我帮？怕我卷入你这斗争的漩涡中？我不会怕。」

柳智慧说：「你帮不到我。」

我说：「好吧，如果我能帮得到你的，你一定要和我说。对了，我还没知道，康雪到底怎么那么容易跳楼死的。」

柳智慧说：「并不容易。我也是在跟踪她的时候，无意中的调查，发现她有抑郁症的病征，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心如蛇蠍来形容了，她让人把她表妹害死了。」

我问：「表妹？夏拉吗！那个腿长长的那个女的！」

柳智慧说：「她表妹知道她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被她找人，下毒，脑萎缩。现在在医院躺着，就等死了。」

想到夏拉，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夏拉绝对没到该死的地步，夏拉还是个腿模，那么年轻的女孩，笑起来还挺灿烂的，被康雪给弄死了，这个如蛇蠍般的女人，为什么那么狠毒。

我说道：「妈的，真不是个东西！」

柳智慧说：「看来，你和夏拉有段故事。」

我说：「我不瞒你，那时候，她为了靠近我，派出她表妹夏拉和我勾搭，为了套话，问我是不是有人指使来埋伏在她身旁的，然后，我就将计就计。好吧，不是将计就计，其实我就是被她美色迷倒了，和她有了瓜葛。那个女孩子，挺可惜。」

柳智慧说：「你染指过的女人还真不少，就连，康雪，你都可惜。」

我红了脸，说：「我其实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柳智慧说：「那也不怪你，各有所图罢了。」

我打哈哈的拿着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是吧。你还那么为我说话呢。康雪那时候，我刚进来监狱，唉，反正她就是各种勾我，我就不管了，我什么都抵挡不住。」

柳智慧说：「她抑郁的原因，是她杀了她男友，她很爱她男朋友。」

我问：「她还杀了她男朋友？」

柳智慧说：「简单点说吧，她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有了家室了，但康雪深爱她，后来闹出了事，两边都知道了，那男人就想舍弃康雪，回归家庭。康雪哪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然后，找人开车撞死了这男的。但是，这男的死了后，康雪也从来没有从感情的阴影中走出来过。我就是通过这点，引导了她的自杀。」

我说：「她死了也好，监狱里会干净一些。」

柳智慧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问：「难道还有比她更难缠的厉害的对手。」

柳智慧说：「监狱那么乱，因为有人操纵着，为了利益，她们无恶不作。除非，这些人全被铲除，监狱就干净了。」

我说：「那就很难了。」

柳智慧说：「你只要继续拦着她们，挡着她们发财，你还是她们的眼中钉，即使是康雪死了，她们也会找另外的人来对付你。」

我说：「但也没有康雪这么心机十足的，她真是杀了人，还不被人发现的，是级别仅次於你的超级杀手。当然，我暂时没发现谁比你强的。」

柳智慧说：「你是损我吗。」

我说：「没有，你看我，满满的，全是尊敬。」

柳智慧说道：「傻。」

我说：「总是说我傻，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柳智慧自己笑了出来，说：「会吗。」

我说：「好吧，不会。那我也不能找你了？留个手机号码也可以吧。」

柳智慧轻轻摇了摇头，说：「以后再说。」

我说：「以后？什么时候是以后。」

柳智慧双目黯然：「我也不知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亲手除掉了仇人，得以报仇了，她可能会让我联系，和我联系，至於在不在一起，我就不懂她真正的意思了。

但是，她自己所最担心的，也正是我最担心的，那就是，她很可能在报仇的过程中被仇人所杀。

那就真的没有了以后了。

我说道：「难道，就是简单的联系，都不行吗。」

柳智慧捏着我的手，说：「我会联系你的。」

我说：「好吧。你万事小心。」

柳智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