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给孤拖下去,用刑!”
这下主事公公和底下的几个小太监直接就吓傻了。
一炷香前祁渊就命谢瞻给他们用了刑,一阵鬼哭狼嚎,他们好不容易从酷刑中熬了下来,又来一个祁昱珩要给他们用刑。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啊!”
其中一个小太监害怕极了,不停地对祁昱珩求饶,同他道:“太、太子妃虽受了重伤,但渊王殿下请了太医为太子妃诊治,并将太子妃接走了,想来太子妃现下已经无碍了,还望太子殿下饶了奴才们吧!”
小太监哪里知道自己的这番求饶竟让祁昱珩愈发怒火中烧。
“祁渊把她带走了?!”
他心脏一瞬之间好似透不过气,额上青筋暴起,方才还尚且克制的戾气骤然暴涨,阴鸷到极致,几乎要杀人。
主事的公公连忙压下脑袋,知道事情糟了。
“他把人带去哪里了?!”
小太监支支吾吾道:“奴才听渊王殿下说、说是崇、崇德行宫。”
祁昱珩衣袖下的手倏得收紧。
那是先帝赐给祁渊母妃的行宫,就连当今太后、祁帝,祁渊都不允他们踏入崇德行宫半步,可他偏偏将安慕宁带进去了。
祁昱珩一时气急,攥紧的手指将掌心刺出了血,血顺着指缝渗出,如果不是因为衣袖宽大,遮掩住了,萧炎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异常。
祁昱珩极力保留最后一丝神智,视线落回地上的镶金东珠上,压着那股心疼,他俯身将东珠捡了起来,而后如视珍宝一般地收进帕子里。
寒冽道:“走!随孤去要人!”
在得知安慕宁臂上的守宫砂是她自己剜去的以后,他就不可能让祁渊再靠近她半分。
那日在华清池,她明明,明明就差点成了他的人……
听见祁昱珩这边的动静,安弘毅双手扒在牢门上喊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祁昱珩听出了他的声音。
背过手,上前看了他一眼。
安弘毅穿着泛白的囚衣,披头散发、满脸污垢。
他也被用了刑,看他身上的伤痕和血迹,是被用了鞭刑,但和安慕宁的弩刑、插针比起来,他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祁昱珩不耐烦道:“唤孤所为何事?”
安弘毅舔了舔干裂的唇,语气卑微道:“不知……不知五皇子侧妃怎么样了?”
他问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安若芙。
祁昱珩更不耐烦了,压着一肚子的怒气道:“她怀有我大祁皇室血脉,慎刑司的人不会让她有事的。”
说完他就要迈步离开。
安弘毅抓在牢门上的手紧了紧,喉咙里的淤血弥漫开来,他望着他的背影扯着嗓子问:“那安慕宁呢?!”
祁昱珩的脚步顿了顿。
他没有回头,心疼地无以复加,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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