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这个!”李羡仙实在是看不出个名堂来,也只能将这玉盘交到身侧的魏无晋手中,让魏无羡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魏无晋侧眸接过李羡仙手中的那玉盘,查看了一番,也未觉察出有何不妥和异处。
“夫人可是好眼力,这玉盘来头可不小。这玉盘并非是人为打造,而是生来就是这玉盘的模样。且这是炎炎夏日,说是用这玉盘盛菜,吃上一口热意全无。”
闻言两人都认为,这只不过就是个在夏日能够解暑的神器,除此之外也只是觉得这玉盘长的倒是新奇,两人都还未见过自然而形成的圆盘。
“夫人要是喜欢就买下。”
魏无晋见李羡仙的眸子始终望着自己手中的玉盘,因为李羡仙对这玉盘非常喜爱,便开口起义。
李羡仙摇了摇头,认为这玉盘长的新奇,但是其用途也就……不用言说了。见此魏无晋,只好将手中的玉盘再次放下。但两人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继续看着摊子上的物件。
在老人的身后地上,却摆放着一套白玉壶,虽摆着不起眼的地方,但还是落入了李羡仙的眸中。
“老人家可否将您身后的那一套白玉壶酒器拿来给我瞧瞧?”
老人家哆哆嗦嗦的回眸,瞧了一眼,那放在身后,地上不起眼的白玉壶酒器,随后对李羡仙笑着说道。“夫人那物普普通通入不得你的眼,还是看看其他的物件吧?”
闻言,魏无晋倒也是对此有些疑惑,李羡仙并不喜喝酒,为何会情有独锺那白玉壶酒器。
“没事老人家你就拿给我看看!”老人家越是不给李羡仙看,李羡仙却越是想要。
无奈之下,老人还是将那白玉壶酒器递给了李羡仙,李羡仙查看了一番之后,便决定想要买一下。
“这个白玉壶酒器倒是不错,我买下了!”一个陌生的声响,从二人的身后响起,随后摊子上便多了一些银两。
但在这之前,李羡仙已经付下了这把玉壶酒器的钱,“这位公子抱歉,这白玉壶酒器,这位夫人已经买下。”
男子一听瞬间皱起了眉,脸上满是不悦。抬脚直接踩上了老人的摊子上。“老人家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闻言老人家哆哆嗦嗦的抬眸,在看清眼前的男子真正的面容之后,老人瞪大了眸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情景一般。
“夫…这位夫人抱歉,这把玉壶酒器老身不能卖给您了。”
说着老人家哆哆嗦嗦的。将手中李羡仙付的银两又退回到了她的面前。
李羡仙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忍不住侧眸打量了身侧的男子一番。男子。身穿绫罗绸缎,皆为上好的料子。在瞅着这男子的气势,定是在皇城之中应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在李羡仙和魏无晋面前,这些人都不知一提。若是让他们知道李羡仙和魏无晋二人的真实身份,怕不是要当众跪在地上。并且将方才的白玉壶酒器双手奉上。
“这位公子,你没瞧见这套白玉壶酒器已经被我买下,你这又是何意?”
何意?不就是想要和李羡仙抢这套白玉壶酒器嘛,李羡仙看上的东西,怎可能还会拱手让人,更何况这人明摆着是不讲道理。
“何意?白玉壶酒器现在可是归我的!”说完顺势要将这把玉壶酒器带走,却被另一只大手给拦下。男子皱眉抬眸望着魏无晋,眸中满是怒意。
“看你们的模样,应该并不是这皇城中人,既不是皇城中人,那公子也不会责怪你们无知。”话音刚落公子身后的一随从,便将这男子的身份,大大方框的向李羡仙和魏无晋两人说了一番。
原来和李羡仙抢这白玉壶酒器的并不是别人,也是这皇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男子是世家子弟,父亲当朝为官,虽然是小官员,为人处事倒是非常的好,但却没想到这儿子却是一个纨絝子弟兼恶霸。
仗着父亲在朝为官,有权有势,这李长青则是在这父亲不在家中,便到处惹是生非,这一整条街上的人,见到这李长青都躲之不及。
早年这李长青的父亲对这百姓也是极为的和蔼可亲,这平日里也对一些贫困的百姓伸出援手,但未曾想如此待人的官员,其长子竟然是如此不讲道理之人,百姓心中虽有怨气,但看在李长青父亲的面上,并未和他有多计较。
在李长青身侧的随从介绍李长青时,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也时不时的说着李长青的事情,这恰恰被李羡仙和魏无晋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说李长青的父亲是位好人,但生出个如此不孝之徒,也是让人非常的意外,也许对百姓来说,遇见李长青,只要顺从他的意思,不招惹麻烦就可以了。
但对於李羡仙来说这种纨絝子弟兼恶霸,但被她遇见,你先先定,不会放任着不管,李羡仙双手抱胸打量着眼前的李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