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这禽兽,也不能这么尊称他,那样也会有辱禽兽的。这禽兽不如的知道我们俩的厉害,不敢出来跟我们明刀明枪的干架,就躲在暗处等机会。我们往前一边跑,还要一边的防备他,真够头疼的。
目前管不了那么多,时间紧迫,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逃出枉死城,不然会错过还魂时间。可是顺着这条街跑到了我们起初的起点位置,往前有跑了一段路,依旧没找到牌坊。出口呢,你躲到哪儿去了?
这是沈冰之前问的白痴话,现在换上我问了。
又往前跑了一会儿,忽然发觉,这条路并不是永无尽头,而是在兜圈子。没听明白吧?我其实也挺糊涂的,顺着这么一条笔直的大街,居然到了前面,又看到了我们曾经躲藏过的那堵断墙!
我揉了揉鼻子,有点想哭,这条街就是他妈一条环形街,永远在兜圈子,在视觉上,还是往前在走,真够坑爹的。
沈冰跑的有点累了,往地上一坐,看着我说:“习大土包子,你不是主意挺多吗,快想个办法啊,怎么出去?”
我倒,我又多一称呼。不过蛮喜欢,如果去掉后面土包子仨字,加上一个“先生”,感觉有笑傲江湖莫大先生那种味道。我拉一把二胡,惊天地泣鬼神,呃,扯远了。
摸着鼻子想了想,来时是从牌坊进来直接到了大街上,可是一回头,牌坊就不见了。说明这个入口是有进无出,摆明了枉死鬼是不许出去的。要想出去,除非地府过来管事的,把城门打开。这就不用想了,根本不可能,比做白日梦还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