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姓陆的这杂碎,我让沈冰把这人带出玉米田,我当下飞快冲着右前方追过去。雨越来越大,这地面越来越粘脚,再加上密集的玉米杆,根本就跑不快。往前追了几十米,不小心还被绊倒一跤。
爬起来一看,靠,又是一个村民,紧闭着双眼,不知死活。额头上有个伤口,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冲洗下去。现在天色很暗,看不清伤口大小,伸手在鼻子下一探还有呼吸。于是把他背起来,往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
由于雨太大,地面上积满了雨水,把地上脚印全都遮掩住了,这下又失去了这杂碎的踪迹。好不容易的往前走了有百多米,终于走出了玉米田。一眼看到前面一堆人围在一块空地上,正在雨里商量什么。
见我出来了,赶忙跑过来,接下我背上这个人。这群人之中,只有我们七组当中的三组人,除了我和背出的人外,包括沈冰在内,还有六个在玉米田内没出来。
这些人见有人受伤,就变得焦躁起来,开始埋怨我,不该让他们去追的,现在终于出事了,不知道没出来的几个人,是不是也都遭到了毒手。好在这个受伤的,经过在我背上颠簸,又被大家好一叫,醒过来了,伤的也不重,不过就是头上被磕出一个口子,这才让大家伙对我停住了指责声。
我让他们别在雨地淋着了,都先回去,我回玉米地找他们去。才要转身,龚潮两口子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到跟前他老婆抹一把脸上雨水就骂起我来了:“都是你这个畜生干的好事,现在我家儿子也不见了,快赔我儿子,不然老娘跟你拼了!”
我一愣忙问出什么事了,龚潮先拦住他老婆,跟我们说起来。他也跟着大家伙都出来追姓陆的,后来下雨他就跑回家找雨衣,结果发现老婆和老娘都昏迷在钢丝床上,把他们叫醒后,发现儿子和赵晓生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见两个孩子踪影,于是就跑过来向问罪。
这事有点邪异了,赵晓生和龚思齐两个怎么会突然跑了呢?难道赵晓生身上也有一只邪精?可是不像啊,当时我看他眉心没有黑气,身上肯定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