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次求婚的始末(2 / 2)

路鸟 狂言千笑 2930 字 6个月前

“你没有什么不对”白兰度转身回来时脸上挂了笑“你做得很好我甚至应该嘉许你。”

那个男人显然觉得不可思议久经训练而努力保持镇定的脸上禁不住泄漏出几许惊怪。

“如果你使用普通子弹她就死定了。”白兰度说“你用的是穿甲弹吧。”

大家都是行家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他们当晚主要使用的枪械是ak74那是一种射高威力极大的快突步如果使用普通的轻重量弹头在遇到阻力时会产生剧烈翻滚射出躯干时会造成接近炮口大小的贯穿伤。

但是穿甲弹重量足够弹头也很坚硬还来不及产生翻滚就射出反而给人一条活路。只不过在对人战术中穿甲弹其实是很少被派上用场的。比起以铅铜为弹芯的普通子弹穿甲弹一般使用合金钢或钨合金价格不菲一般要在装甲车对抗中才会使用。

李鹭其实真的很是命大。

那男人也显得羞赧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一看她往您那儿去就开了枪忘了换成达姆弹。”

“不你做得很好回去给你多记一个月的佣金。”

“是!长官。”

白兰度叫了解散看着他们走出会议室。

然后从他侧旁的书柜里开了一个门一位头花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骨瘦嶙峋鼻梁高高地挑了出来显得眼眶更为深陷可怖他身着英式背心白色衬衣的上臂部位有标志性的白色搭扣。见到白兰度十分恭敬地半低下头微微鞠了一躬。

“白兰度少爷。”

“记住刚才那个人了吗?”

“记住了。”

“给他半年时间好好享受生活十万美金的奖赏让他带给家人。”

“是。”

“半年以后一年之内随便找个时间把他处理了。”

“是。”

管家说完退了回去他没有询问白兰度为何作此处置他的职责就是听从以及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提醒。只不过是一个雇佣兵还没有到足以引起重视的程度。

白兰度拉开了厚重的落地窗帘外面的月光透了进来。窗帘落下他坐在窗台上会议室里的灯光被阻挡得严严实实出身於这片月光中好像回到了那个人的怀抱里略微冰冷但是很舒适安静没有别人的打扰。

他嘉赏那名雇佣兵因为他用错了子弹她没有丧生。

他惩罚那名雇佣兵因为他开了枪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在眼前生每一想起就是一根刺扎进心里。那根刺总是留在记忆里翻腾不得安宁。

他根本没去记忆那名雇佣兵的名字没有必要去记忆一个金钱买来的雇佣兵。在阿基斯构建的国度里他们不过是互相需要的共生关系他花钱买命他们拿命换钱一切遵循着等价代换的规矩。

只是要靠什么留下李鹭他们之间的等价代换要靠什么实现?谁能给他一个答案?

* *

埃里斯与奇斯终於到达了杨在拉斯维加斯暂居的公寓。两个人自己开车从高路上过来一路风尘仆仆奇斯更是面目冷硬浑身上下散袭人的杀意埃里斯感觉自己简直都要生锈了。

他和奇斯穿着同色调的长风衣埃里斯的狙击步枪藏在大提琴箱里奇斯的工具都藏在中提琴箱里。两人就好像是一对室内音乐演奏组合。

从地下停车场上来公寓侍者看到他们立刻就迎了上来想要帮他们提行李。

埃里斯伸手阻止了他微笑地对侍者说:“不必了这大家伙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彬彬有礼堪称绅士风度的典范。

埃里斯身高腿长大提琴琴箱被他像背枪一样负在肩后显得十分轻松。深褐色的长风衣紧紧包裹着出众的身材上围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黑色的高领毛衣显得腰身紧窄。

据说每个人在与人交往的时候都有一个心理安全距离而在面对出众的人物时这个心理安全距离就会变长似乎他们的魅力就是一种依靠空气传播的毒素会侵染到自身的控制范围。

侍者不由自主干咽了口口水放弃了殷勤的服务礼貌地将两人引入电梯间。

杨住在靠近楼顶的一层进可攻退可守位置妙极。按响门铃两个人乖乖站在一步之外的距离让门内的人能够透过猫眼看个清楚。没过多久门打开了杨穿着羊毛袜子站在门里的木地板上。个人卫生打理得很好就是脸色看上去有点差。

他的目光先在奇斯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扫过埃里斯自己退开两步让他们进来。

埃里斯友好地拍他肩膀说:“才多久不见就长进这么多容得下外人进你的老窝了不怕我们搞脏?”

杨揉着鼻梁显得很累:“这是租用的不算是我老窝。”

奇斯阴沉的冷脸渐渐变了他惊讶地看着杨。

“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杨不悦地说“你最好不要在我的地盘里到处放杀气我会忍不住动手。”

“我好像认识你?”

杨不再理会他对埃里斯说:“风衣挂在衣帽间里不要带进去。”

埃里斯是个粗放型的好好先生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奇斯说:“你这是开玩笑吗他就是杨啊轻骑兵学校里被当成*人质抓起来的那个最后还是你救出来的。 说起来引为我们那一届的美谈哦说是英雄救美人之类的。”

“埃里斯!”

“好好我不说还不行?说你是美人又不是说你是野兽着急什么。”

奇斯将信将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他对东方人的面孔特征十分不敏感可是还是能感觉出除此之外应该还有过接触。

“你是不是曾经在洛杉矶的一个酒吧里当调酒师?”他问。

埃里斯说:“是的啊原来你们这几年也有接触的嘛。”

“埃里斯以后外交公关之类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很容易把不该说出去的东西说了。”杨说。

“咦?有吗?我的嘴很严的当年在轻骑兵学校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的嘛那些大刑伺候都不能让我开口。”埃里斯为自己辩解不过看上去是满不在乎的杨同意他的观点也好不同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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