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1 / 2)

第039章

电梯门合上……

他放开她的唇,可是,手仍旧霸道的搂紧了她,他的额抵上她的,痛苦的低唤:「子衿!」

乐子衿微喘着……气息有些不均……唇上,还留有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可是心底,却陷入无边的深渊。

电梯门在33楼打开,罗小薇红着双眼站在电梯门外……

乐子衿的目光与她相接……心底的伤痛似乎又增加了一些……她的心,痛得几乎麻木了。

崔泰哲揽着她肩走出电梯,「子衿,你可以问小薇……我和她……」

乐子衿泛红的眸子看着他,越看越觉得难过,越看越觉得心痛,她唇一勾,勉强的笑着:「我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她故做冷冷的拒绝了,心底,却陷入一片寒潭。

她的话,让崔泰哲的心猛的一揪……疼……他揽紧了她。

罗小薇转眸,一言不发,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快合上时,深深的看着崔泰哲。

「你听我说……」他努力的想要解释给她听。

「我什么都不想听!」她冷冷的拒绝了,并伸手推开他,拉大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子衿!」他痛苦的想要揽着她。

她却生生的推开他。

他发疯似的一把将她抱住。

她落泪了,低低而无助的说:「崔泰哲,我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她的冷漠,让他心疼。

不无处站着的黎雅筠,则是一声叹息。

她变了。

变得更沉默了。

她的这种改变,让崔泰哲害怕。

好几次,他跟她说话,都被她生生的打断拒绝了。

崔泰哲挫败极了。

他站在她卧室的门口,可是,却无法进去,因为,门被她从里面反锁了。

「子衿!」他唤道。

「我睡了。」她回答。

犹豫片刻,他说:「我想跟你谈谈。」

「我累了。」她说。

而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再回答他,而且一直在躲着他。

终於,早上,他在二楼卧室的走廊堵住了她。

「让开。」她冷冷的说。

崔泰哲纹丝不动:「我……」

「我不想听你说话。」她挑眉,浮肿的眼眸间,尽是疲惫。

他一把拥住她,低头,找寻着她的唇。

乐子衿胸口窒息得难受,伸手推他… ..可是,她的力气毕竟太小,最终,被他得了逞,他温柔而缠绵的吻着她,灵巧的舌头穿过她温软的唇进入她的口中,熟练的挑逗着她的舌……

他怎么可以吻她……他越是温柔缠绵,她越觉得痛苦,她闭眸,银齿一合,温热的血腥味弥漫她的唇齿间……而他,也如她所愿般放开了

看着他唇畔的一抹嫣红……乐子衿的心一疼:她舍不得。可是,她心一横,侧身从他身边走过。

崔泰哲拉住她的手:「你要我怎样才肯跟我和好?」忍住唇齿间的疼痛……

乐子衿没有回头,「离我远一点。」她挣扎着收回自己的手,带着一丝冷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说完,她丢下他,独自下楼去了。

崔泰哲的心像是被重重的一击……闷闷得慌,唇畔一丝嘲讽,他深爱的小妻子……不愿意看见他。苦涩,让他难以呼吸。

「丁妈妈?」乐子衿听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呼唤说着。

「你还好吗?子衿?」丁若娟的声音带着关爱。

不好。乐子衿苦涩淡笑:「我还好。」

「子衿,还有两个月就该生了吧!」丁若娟关心的问:「我上周寄了一些孩子的用品回国,最近几天,你应该会收到。」

「丁妈妈,谢谢你。」是呵,除了子墨,还有丁妈妈关心她。

「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丁若娟似嗔的说:「我已经开始将手里的工作安排了,到了你的预产期,我会回来陪你。」

「谢谢。」很感动……感动之外,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上周我去看了子墨……」丁若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些轻说:「子衿,我想负担子墨的所有费用。」

乐子衿有片刻的沉默,「丁妈妈,子墨的费用,我还能承担。」其实,子墨出国之后所有的费用,全是由崔泰哲承担的,她怕丁若娟提出承担子墨的费用之后又会提及让她去巴黎的事情。

「子衿……」丁若娟欲言又止。

「丁妈妈,你不用为我们操心……」

「我怎么能不操心?」丁若娟轻叹:「你和子墨,也是我的孩子。」

一股暖流漫过心间……乐子衿轻叹:「我知道你对我们好……可我不想,我们成为你的负担。」

「孩子怎么会成为妈妈的负担?」丁若娟轻责道:「子衿,我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我现在有能力抚养你们……」

关於丁若娟在法国的一切,乐子衿不知道,也更未听人说起过,但是这几次与丁若娟接触,她感觉得到,丁若娟过得应该很好:「丁妈妈,谢谢你对我和子墨的关心……」

谈话在并不愉快中结尾。

乐子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丁若娟对她的关心……而她,却并不想去巴黎……即使他们在冷战,即使他们在吵架,她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婴儿房布置得好漂亮。

浅绿色的墙壁上,贴着各式形象生动的卡通画。

可爱的小床上,垂着旋转玩具,而衣柜里,则塞满意了宝宝四季的服饰……

小腹太大,蹲下来实在是很困难,於是,乐子衿费力的坐在地上,整理着丁若娟寄来的一大箱物品,她感叹着丁若娟的细心,寄来的物品一应俱全……她已经在忧虑,宝宝能用得到这么多东西吗?

当她想起身时,却因为身体的笨重,腹部的高耸而无法站起来。她吃力的想攀住身边的墙壁,可是,却终是无力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