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从一开始,她便想好了要帮着景丞尧斗他,她的心早给了景丞尧,满脑子只想着与景丞尧双宿双飞。

严隽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凤目冰冷如刃,直将她削得全身发寒。

「好,甚好,你既然觉得我这是报复,那便这样想吧,反正,你是朕的皇后,这辈子一直到死,都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身为一方帝王,严隽的性子本就高傲,自然不可能低下姿态告诉她,他心底已有她,愤怒与忌妒更是击垮了他的冷静与理智。

他探手一抓,将她扯入怀里,捏紧了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仰起苍白小脸,迎视他冷蔑的垂睨。

灼烫的呼息一口口吹拂过面颊,她的目光惶惑,一排皓齿紧咬嫣红的下唇,脆弱的神态教他心口发软,体内叫嚣的渴望越是强烈。

「严隽,放开我……」

「朕不放。」

他凛眸,猛然俯下俊颜,朱润的薄唇吮上她的,恣意品嚐她的甜润。

她奋力挣扎,无助的抵抗,却被他一把擒住双腕反剪在身后,只能瞠着美眸死死地瞪他。

那双凤目直直地回望她,眼底燃着熊熊烈焰,彷佛要烧穿她整个人,唇上亦然,舌尖灵活地在芳腔钻动,搅弄软腻小舌。

她被吮得舌根发麻,泌出更多甘润,唇瓣被他的温润沾湿,脑门直窜上一股热气,意识像被一团迷雾笼罩,又昏又沉。

察觉她的身子软下,他松开了箝制她的双手,改而轻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就着衣襟口探了进去,抚摸那片柔润白皙的雪肤。

他的吻也从暴烈躁进,缓成温柔绵细,舌尖轻舔过她的唇瓣、嘴角,然后吻上红润的颊,秀美的眉眼。

带着粗茧的指掌滑至她的胸口,挑开绯色的抹胸,稍嫌粗鲁地掬捧起雪嫩的丰盈。

当那温热的指尖轻捺过顶端锭放的傲梅,她背脊猛地一僵,美眸惊惶地瞪大,备受屈辱的滋味贯穿心头。

不!她这是在做什么?竟然放任他这般羞辱她!明明不爱她,却能吻她,抱她,甚至是……

不堪的感受如冰冷的雪水漫过全身,她想起昔日在冷宫里的那些废妃,日哭夜嚎的盼着帝王重新垂怜,有的人甚至只被宠幸过短暂的一夜,从此便被扔进冷宫不闻不问。

世上最难求的,不是至高无上的地位,不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是一生一世的爱。

权力之巅,至尊荣华,帝王之家何来一生一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即便是寻常人家也不见得能实现,何况是无情无义的帝王之家。

她早已许诺,此生绝不嫁入帝王之家,焉知命运这般弄人,华棣国被严隽所灭,一个早被遗忘的冷宫帝姬,被当作一个安攘的棋子,从那座破败的皇城,被送进了另一座陌生的华贵宫池。

当严隽吻过那细腻的眉眼时,唇上忽嚐一阵湿意,咸咸的气味漫过舌尖,他一顿,退开身。

怀中的人儿已然泪湿了脸庞。

见她泪眼迷蒙,鼻头泛红,低声哽咽着,严隽一颗冷硬的心直抽紧,纵有再大的怒意,也全往心底压。

「莫哭。」他没哄过女人,不禁有些恼怒,低哑的嗓音显得冷酷无情。「如果你真这么气我,不如把我处死吧。」她咬着唇,一脸的屈辱,轻颤的长睫沾满了泪珠,瞧上去楚楚惹怜。

严隽脸色瞬沉,攒紧她发着抖的手腕,怒问:「你宁可死,也不愿当朕的女人?」

美眸溢满泪光,她倔强的道:「我梦寐中的良人,穷其一世只能爱我一人,眼下你不过是气恨我,所以想借一时的欢快来羞辱我,既然如此,我宁可一死。」

「一时的欢快?」严隽冷冷失笑,抚摸她脸颊的手却是那般温柔,直教她心口发紧。

「我不要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碰,你放过我吧。」她颤着嗓子,心慌的垂下眼眸,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抹不去她对他动情的心思。

直到这一刻,她才惊觉到,她对他做不到无动於衷……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拥抱,全能令她心尖发颤。

他英伟俊美,有着不可一世的霸气,睥睨群雄的傲人才智,他是放眼当世最年轻的帝王,天下有多少女子,殷殷企盼着终有一日能蒙他垂怜。

而她……到底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日日相见,次次交手,一个不留神,便已沉沦其中。

爱上一个拥有一切的帝王,那便是心碎的开始。

或许,她之所以在一开始便选择装成傻子,惹他厌恶,多少也是害怕自己会爱上他。

心口狠狠一窒,她咬破了下唇,嚐到了腥甜的气味,低低的道:「你只是把我当作一颗棋,不是真心要我……放过我吧,要杀要剐,怎样都好,就是别再这样凌辱我。」

片刻,一抹温润的触感抚过她的眼角,她一震,抬起眼,方发现是他以唇吻去她的泪。

「对你并非真心?原来在你眼中看来,眹是这般轻浮浪荡?」他吮去她颊上的泪珠,大手轻捧她的颊,一臂勾紧了她僵直的腰肢。

「琼英啊琼英,任你再聪慧,到底还是猜不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心意。你只凭自己的妄测,便判了我的罪,朕该怎么罚你才好?」

她诧异的止住泪水,美眸怔怔看着他。

他挑起薄唇,笑得妖娆惑心,如玉琢成的修长大手,宛若抚摸一匹绝顶上好的丝绸,轻抚过她的小脸。

「假使你真是一个傻子,朕一辈子都不会碰你;偏偏你让朕瞧见了真实的模样,让朕日思夜想的全是你。」

温存的吻,如羽毛一般,纷落在她的眉梢眼睫上,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怜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屏着呼吸,心跳剧如雷鸣,身子像融化的糖,在他每一个黏密的啄吻下,越来越软。

承认吧,你之所以会一再与他暗中相斗,不全然是为了想离开,而是在心底深处,也如其他女子一般,钦佩仰慕着他天纵英才的聪智。

心中有道声音,如是轻声喃着。

於是,僵直的娇躯软了,心,沉沦了。

当他灼热的薄唇,沿着水嫩的下巴吻至雪白的玉颈,轻如羽的滑过锁骨,她闭起眼,身心俱颤的迎接这一切。

就这样,沉沦吧……

来自心底的蛊惑声,密密笼罩了她,蒙蔽了理智。

「朕的皇后,朕的琼英,此生此世,你都只能是我的人。」大掌扯开了襟口,拉下抹胸,世上最美的景致於焉展现,严隽眸光一沉,俯身吻住一朵傲然绽放的红梅。

她发出细细的嘤咛,半掩的美眸,酡红似花的颊容,衣衫半褪的媚人姿态,全都教他为之疯狂。

除了江山霸业,他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渴望过,当真是思之欲狂。

严隽吮住娇嫩的蜜果,掌心拢住另一边,以指尖挑捻成熟待撷的红艳浆果,耳边立时传来她压抑的低吟。

不耐地扯落了她身上的单衣与抹胸,他埋在那片雪嫩的美景前,轮流大口吞吐起软腴的丰盈。

「嗯……」她双手紧拧着身下的褥子,眼角轻泛泪光。

「你是眹的,永远都只能是朕的。」雄壮的身躯倾压而下,他用最羞人的方式,尽情疼爱她美丽的雪乳,将两颗红如甜莓的乳尖吸吮得益发绷挺。

皓齿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哼出浪荡的娇吟。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傲自负的男人,在床榻之间,竟是如此孟浪热情。

「不行……」瞧见他的俊颜直直往下,大掌一把扯下了绣着花蝶的丝绸亵裤,她备感羞耻的娇呼。

凤目妖魅的一扬,俊雅的面庞当着她的羞瞪,吻上了她身上最柔嫩之处,手指更是轻捻上前端的蜜核。

一阵几乎快将她灭顶的快慰,如浪潮一般漫过全身,将残存的理智完全覆没。

葱白的小手揪紧了锦褥,眼角滑下激动的泪花,她再不能忍的娇啼出声,腰肢轻摇慢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在腿间狂肆撩拨的唇舌。

忍下腿间的闷痛,严隽用双手捧住她柔嫩的臀瓣,俊颜埋在腿心之内,先以齿列轻磨过红肿的小核,再用舌尖挑开粉嫩的肉褶,来回抵弄轻舔。

戏玩片刻后,薄唇含住了小核,用力一吮,耳边立时传来她娇细的尖叫。

他轻声笑着,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眼下还不是时候,终有一日,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躺在他的榻上,今夜,不过是一场宣示罢了。

他要教她感受到销魂的滋味,让她的身子牢牢记住他。

严隽扬起邪魅的眸,探出舌尖,灵活地钻进花穴,在那流淌着蜜液的肉径中来回掏索,甚至是在穴口上下拍打。

「啊……」她双颊红艳似火,从未经历过这般磨人之事,身子敏感的直打哆嗦,小腹剧烈收缩着,腿心溢出更多湿润。

贵为帝王之尊,床榻之上向来是妃嫔主动挑起他的慾念,他从未这般如此细心的服侍一个女人。

她是他的皇后,她值得他屈膝折腰。

孟浪的热舌,在湿泞的软穴中尽情插撤,甚至是一下一下的碾抵,吸含,深吮,将她为他而流的蜜水全数吞哺。

惊人的快慰已将她逼哭,她不停吟叫着他的名字,哀求他快点停下,他却反而变本加厉,一边吸吮着红肿小核,一边将粗糙的长指旋入肉穴,用指尖搔刮着肉壁,恶意地曲起指节拧转。

娇嫩玉白的身子忽然一个剧烈震颤,小腹一阵收缩,蜜穴流淌出更多甜腻的爱液,她在意识濒临溃堤之时,嚐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灵魂好似也跟着飘浮起来,她的眼前一片白茫,湿润的眼眶涌出泪珠,从没想过如此羞耻的事情,竟是这般教人沉沦。

严隽挪身上来,大掌轻揉起翘挺的雪乳,俊颜俯下,吻住她紧紧咬住的唇瓣,那些死死忍住的吟哦,全被他的唇舌吞没。

一整夜,他用唇与一双孟浪的大掌,不停地爱抚她,让她一再嚐到慾动的滋味,自己却苦忍着胀痛的下身。

「琼英……朕的琼英。」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疲倦阖眼,他在她耳边温声低吟,然后拉起她一只窍手,覆上自己的下身。

洛琼英意识已然昏沉,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她的手被他紧紧按住,手心紧拢着一样灼硬的物事,被动的任他摆布着小手,上下揉磨。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手心发酸,才想抬起沉重的眼皮,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粗喘,虽然隔着绸布,却能感觉到一股溽湿。

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将俊颜埋进她的后颈之间,轻啄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一双强悍的铁臂紧圈住她。

双双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