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世日落,唯我永恒!
噗!白祖又一次炸开,当场碎灭,又挣扎着自高原内映照而出,但却再度被拳光碾压寂灭,而后再度重生再度寂灭,就连背后背负的棺柩都被打爆了整个破损,跟着他重复在这一场生死轮回中。
难以置信,并非是向宇飞出手杀爆了他一次又一次,而是从头到尾只出了一拳,仅仅是一拳的力量就让背棺的白祖真正寂灭了数十上百次,卡在高原中陷入了不断崩碎与重现的循环中。
而更可怕与恐怖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本源不断衰竭,被太上天魔法影响占据,自己的纯白祭道之火都染上了淡淡的橙色,甚至己身的始祖物质也被反过来侵蚀,要占据,从根源成为天命始祖。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白祖将永寂!就算是高原也不能将他映照复活,甚至连己身的存在都要被替代,成为全新的天魔众。
“天命!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何意?”
突兀遭逢如此大变,黑祖与灰祖也顾不得与花粉帝的硬拚,就要回援,却被向宇飞抬手一劈,直接打出了诸世之外,撞碎未来无数支流,落入到了一片虚无中。
“助我!将永寂,他有特殊手段!”白祖凄厉大叫,没料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后生手上,更没想到自己连他一招都接不住!
仅仅是一道拳光而已,就彻底杀灭了他数十上百次,让他不断复活,动弹不得,这种全方面碾压的状况从未出现过。
甚至他心中都在颤抖,这样恐怖的实力,恐怕十大始祖齐出也要被一只手打穿杀灭,压根不会有第二种结局。
“何必呢,何苦呢,都要死。
高原由你们统领,只会不断衰弱,叫人失望,偌大基业这般败落,我如何忍心?
故而我决定,在高原上大清洗,重立秩序,万物皆归天命,皆属古地府,始祖,都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向宇飞淡漠出声,话语却让三位始祖无比的悚然。
而也就在此时,他终於做出了出拳后的第二个动作,缓缓伸出手掌,盖在了白祖的头顶上,太上天魔法运转,迅速侵蚀占据,让其两眼放空,神色呆滞,七窍都在源源不断的喷薄出橙色烟云,整个人都像是燃烧起来了一般,不断抽搐。
遥远的过去,古史起源之时,那是三世铜棺之主将自己葬下后的漫长岁月,高原震荡,骨灰洒落,引发了变故,外界有十个人赶来探索,藏匿於棺柩中,撞入了高原,并沾染骨灰,就此蜕变,其中一人忽地动作一僵,面孔扭曲,双目无声无息化作了紫色,瞳孔中橙色大雾弥漫,日落西山。
跟着,他们十人全部倒入了骨灰中,发生诡变,那一人浑身都长满了白色兽毛,像是僵屍一般晃动着身躯,吞吐的白煞中赫然多出了橙金,如纸屑一般纷纷落下,缓缓坐起,低声浅笑“是我,万古主祭是我,始祖,亦是我!”
往后岁月,一个个白祖全都蜕变了,成为天命,包括与其他始祖交流的白祖,出手扼杀至高的白祖,与花粉帝交手的白祖,全都无声无息的更迭交替,成为了向宇飞。
白煞,亦是天命。
当世节点,高原之内复活的白祖缓缓垂落双臂,眼底掠过一抹橙光,骤而仰天大笑“何须隐藏,何须多言,只身便能镇压所有!”
谁能想象,就在交手中,就在当面,太上天魔便彻底占据了一位始祖,将之从起源到当世全都化作了自己的一部分,根本无需永寂,也不在意高原的复活。
虽然实力弱了些,但背棺后也勉强有资格成为天魔众的一员了。
“白色,你怎么了!”黑祖与灰祖焦急,这是从未发生过的变化,令他们都感觉到了枣手与诡异。
他们是谁?诡异的源头,不祥的始祖!今天却见到了一个比他们更诡异,更不祥的可怕之物,反过来侵蚀他们,占据他们,太逆天,太离奇。
一念之间,他们超脱诸世之外,一声大喝直接重塑诸天,黑色与灰色的祭道之火熊熊燃烧,竟然从古史起源自己重立出来了一条完整的岁月长河,无缺的诸天万界,诸世历史也在其中重新演绎,无量生灵被映照再现,更有白主的身影在凝聚。
他们竟是在当世之外重塑当世,另立时空与历史,接引永寂的始祖归来,更要以这新的诸世替代旧有的,化作既定,祭道神异更胜至高,不可想象。
轰!然而,就在他们在两条新诸天内映照出白祖后,异变发生了,这个白祖同样在冷笑,眸子暗紫,周身蔓延着橙雾与白煞,直接向着两大始祖下手了!
霎时遭遇袭击,黑祖的胸膛直接被打穿,那只白煞手臂掏心而过,将他震得身躯四裂;灰祖脑袋一歪,被白煞手臂砍掉了半边脖颈后怒吼还击,大剑上撩一斩,两人间溅起无边的浪涛,那是时光河流在席卷,更有无数的大道与进化路撕裂,让这片新生的、重塑的诸世直接崩塌毁灭,内里无数古史消弭,每一部古史都蕴含着无数诸天万界,而每一个诸天内又有着无数宇宙,每一宇宙内又有无数生灵,在这一刻全部灰飞烟灭。
“你哪里是什么天命,你分明是天魔!外道天魔!”
二祖再入当世,惊怒非常,差距太大了,对方一击就能永寂始祖,手段更是诡异妖邪,如外道之魔,他们甚至怀疑,就是始祖齐出也不能阻挡,会被一只手打穿杀灭。
“天魔即是天命,而我,为太上天魔,唯一始祖,你们,呵呵呵,不过是孱弱的残次品,自以为是的幸运儿罢了,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向宇飞大笑,满是嘲弄与不屑,迈步向着两人逼近。
咚!脚步声沉重而压抑,每一步落下出都震塌固有进化路的一部分,要从源头磨灭两大始祖,令他们无处可逃。
噗的一声,还未临近呢,背棺的黑祖就被压制的连连倒退,被音波与祭道光焰冲击的头昏脑胀,满是浓密长毛的身躯都裂开了,不断流淌黑血,而后双手突然就炸开了,并向着身体蔓延,犹如龟裂的瓷器般。
就在此时,他的心灵内、念头里、祭道光焰中忽地走出了一道身影,是向宇飞,抬手一切间黑祖头颅斜飞出去,而后又炸开,接着身体也在这一击中崩灭,化成碎骨与不祥的血雾。
一击,轰杀始祖。
高原上,背棺的黑祖再现,整个人都怔住了,他竟然被一击杀死了?若无高原,方才那一刹那他就彻底永寂!
“祭道之后,竟如此恐怖?”
“他的祭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祭道,强到不可想象。”
就连十位新主祭都在观摩这一战,深深的震撼,绝世争锋,这是古今以来最为罕见的大对决,历代以来有几人可目睹?纵然是路尽级生物见到后都寒毛倒竖。
“诸位!还请出来,共赴此战!”黑祖呼唤,要请其他始祖复苏,一起参与到这一战中来,但诡异的是,无论他如何呼唤,却都没有一丝回响。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禁回首看向高原,却发现不知何时周遭已经变得昏黄一片,老旧而模糊,仰头望天,那里夕阳西下,无限芳华,却莫名透露着一种不真实感,周围像是遭遇了降维打击一般,变得扁平,再仔细看去,画面之外分明还有一双眼睛,在俯瞰,漠然注视着他的挣扎。
一刹那,黑祖的心神像是猛地抽离拔高,飞天一般见到了真相,他所在的诸天、所在的古史、所在的时空全都化作了一幅红尘画卷,被一只橙金甲胄包裹的大手托在掌心,静静把玩。
无声无息,他已成为画中走卒,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取悦画外的执笔泼墨者。
掌心一合,红尘画卷在握,太上天魔侵蚀,向宇飞波澜不惊的转过身来,负手看向了挥动大剑劈斩而来的灰祖,那真正祭道的一击,却根本抵达不到他的面前,还未斩落便被沸腾的橙色祭火挡住,拦截在了空中。
“蝼蚁,你的舞姿,太丑陋,污了我的眼,寂灭去吧。”
一念之间,那橙色祭火汹涌而起,直接将大剑烧了个灰飞烟灭并飞速蔓延笼罩了灰祖的身躯,将他点燃成一个人形火炬,普照万古青天。
未来,整片天地大势被这一击改变了,无穷支流内,数不尽的次元诸天中,后世人仰头,看着那自古代迸发而来的橙色大雾,压塌时光河流,截断岁月,让古史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更有灰祖所化的人形火炬在其中挣扎惨叫,渐渐淡去。
到最后,自古史起源到未来无数支流,全都被一片巨大的阴影所笼罩,那是一只大手,笼罩所知所见所存所有,将灰祖包裹其中一把抓起,镇压在了掌心内。
只手遮天,镇压始祖!
“事情,其实很简单,抬手而已。”
须臾之间解决了三大始祖,向宇飞缓缓看向了花粉帝,一手黑祖一手灰祖,白祖跟在他身后,无声无息间,高原的天就变了。
一日之间,三大始祖连陨,皆尽永寂!
立秋了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