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冽嗤笑一声,他的女儿被自己害惨了?
他究竟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有人害他,更没有人害他的女儿。
他们父女俩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他们咎由自取!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害人。
甚至那个口口声声心疼女儿的男人,企图想要让如意死於非命!
如此恶毒的父女俩,竟然说自己想要害他们?
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从头到尾,他们就没有反省过自己,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羞愧和懊悔。
如果不是如意福大命大,或许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如意!
这样的人,如果他们不受到应有的惩罚,怎么对得起受到伤害的人?
云冽从警察局离开后,安如意站在车门前,摇摆着身子等着他出来。
安如意一抬头见他出来之后,“哒哒哒”地跑过去问:“怎么样啊?他有没有说魏希媛在哪里呀?”
云冽摇摇头,一脸歉意地说:“他咬死了不肯松口,看来为了保护他女儿,他也是拚了。”
安如意咂舌:“没想到他还是个好爸爸呢。”
“他算什么好爸爸?好爸爸可不会做伤害别人女儿的事。”
“而且,他现在拒不配合警方的调查,拒绝提供他女儿的藏身之所。反倒让警方认为他女儿畏罪潜逃,岂不是害了他女儿?”
“魏希媛如果能赶回来说明情况,或许还能从轻处罚。但是现在她一旦被抓到,就不是从轻处罚的事了。“
安如意一脸惆怅地说:“真是没想到,还有人会糊涂成这样,不赶紧回来自首,竟然还逃跑了,她是不是以为逃了就没事了呀?”
“本来可能都没她什么事,主要她爸爸顶罪了,结果被通缉,一下就显得罪名重了。”
云冽伸手,把她搂到怀里笑着说:“你就不用替他们犯愁了,我们该尽的心都已经尽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至於他们能不能听进去,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大家想的不同,行事方式就不同。这糊涂的人,怎么劝都劝不通啊!如意,我们真的努力了!”
安如意点点头,“说的也是,反正我们做到我们自己该做的,至於其他的,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两个人一阵唏嘘,回去后去看安德烈。
他的腿还没好,但现在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下地走路了,他抬头看到安如意之后,安德烈的眼睛像喷出来的毒液一样。
“某个人说,我离开之后她会经常来看我的,结果呢?离开了两周,才看了我三次!”
安如意狗腿子一样小跑过去,讨好地说:“安德烈,对不起啊,我不是不来看你,主要是还有很多琐碎的事要配合警方调查。”
“他们今天打电话通知去调查,明天又打电话让配合,你躺在医院他们只能来找你,我就只能自己去找他们,做些情况说明啊,提供些证词啊。”
“我离家这么久,都想家了,但是现在我们还不能走,因为要随时等通知配合呀。而且后面审判的时候,我们还要作为证人出现。”
安如意叹口气,“我也很苦恼的,我现在要是跟云冽回家了,说不定婚礼都举办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