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我会让你知道「公道」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不过不是怎么处置我们,而是怎么处置你们。」
「哈哈哈,我看你是疯了吧,就算你再厉害,也架不住我们人多吧。」雷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彷佛我们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可惜他得意的太早了。一旁的麦恩有些不耐烦的道:「队长,跟这个贱民有什么好说的,让我带兵上去把他砍了吧。」
「砍我?那看你的胆子大不大了?」我斜睨着这个叫卖恩的军官,撇嘴问道:「你叫麦恩是吧,在「飘香军团」当中是什么军阶啊?应该是个小小的百骑长吧?要不要我去跟你们美丽的飘香。纳杰卡大将军去说说,把你的位置挪一挪啊,我想她一定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麦恩额头都已经见汗,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真的认识我们的大将军?」
「麦恩,你不要犯傻了。」雷撒以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像他这样的暴民,怎么可能会认识我们的大将军,你别被他唬住了。」
「好啊,你这个贱民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麦恩咬着牙道,他还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废物啊,这么容易就被人左右。我真是为他的那些手下感到悲哀,有这么一个无能的草包上级,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好了,游戏结束了。」我不想再造什么杀孽,毕竟眼前的这些库卡帝国的士兵绝大部分都是无辜的,要负责任的应该是雷撒和麦恩,跟他们可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这跟我们刚才消灭的那些鱼肉百姓的巡逻兵还不一样。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牌,向雷撒和麦恩等人一亮道:「你们总该知道我手里的这面金牌代表什么含意吧?」
「参见陛下。」原本还高高坐在马上的雷撒和卢塞尔等人吓得屁滚尿流,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了下来,而他们身后的那千人的骑兵队也都下了马,整齐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因为我手里的这面金牌可不一般,这可是素雅送给我的,代表的就是女王陛下的「如朕亲临」的金牌,也就是说我现在说的话就是圣旨,你说他们能不跪我嘛。
比较搞笑的是若冰看到这金牌也吃了一惊,想都没想就准备跟着众人一起下跪,我忍住笑拦住了她道:「你就免了吧,除非你喜欢当磕头虫那就随你便了。」若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倒是也没敢多说什么别的话,想必是有点担心我会找她算帐吧。
「雷撒、麦恩,哦,还有这位卢塞尔城主大人,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三人,我对他们越发的鄙视了。让这样的三个人渣存在於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极大的错误吧,那现在就让我来纠正这个错误吧。
「请大人开恩,属下是一时糊涂啊。」三人像舂米虫似的在我面前磕着头,我冷笑道:「一时胡涂?我看你们蛮清醒的嘛,哪里糊涂了?来人啦--把这三个家伙给我押起来,哦,还有那个叫摩根的狗屁少爷,也一块关起来。」
就这样一场冲突以我方的大获全胜而告终,这其中固然有力量的因素,但最后起决定性作用的是权力--也就是素雅送给我的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我清楚的知道权力的作用,因为很多时候「权力」要比「力量」好使的多,就像今天的这种情况。而且要实现我的目标,权力更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排斥过权力。
对於雷撒等人的处置决定在中午就做出了,雷撒、麦恩、卢塞尔、摩根、骑兵队里的五个小队长、三个副小队长(一共有十个小队,每个小队一百人,有正副两个队长)、还有那个巡逻队的大队长(几个小队长已经死在莎莎和若冰的手下了),一共是十三人(这个数字还真是不吉利啊),将在午后於闹市枭首。听到我宣布决定之后,雷撒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库卡帝国法务大臣约克逊伯爵的儿子……」
「哦,原来你还是法务大臣的儿子啊?」听到雷撒的叫喊之后,我擡起头看了看他,然后沉声道:「就算你是王子、公主,落到我手上也一样是死,给我拉出去--」雷撒在被拖出去的时候还在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其他人看到在雷撒身上发生的事情之后,连叫喊都免了,只是以一种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看着我--如果视线可以杀死人的话,我的身上不知道要穿多少个孔。
首恶一除,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重新指定了新的正副队长带领库卡帝国的这千人骑兵,真正担负起伊盟镇的治安保卫工作。在仔细清查了卢塞尔的城主府之后,我都有点后悔杀了这个家伙太便宜他了,他的罪行实在是令人发指,光从他私设的监狱当中救出的人就有上百人,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另一方面,从他的家里抄出来的财产也超过上亿金币,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大的蛀虫,而雷撒、麦恩等人正是被他以百万金币再加美女为条件而拉拢腐蚀的。
不可这新的行政长官的人选还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如今之计也只有暂时从军中提拔一人,然后与当地一名当地德高望重的老者来共同暂时担当这个职位,等苏吉利王国都城被攻下之后再统一安排。
不过这人选可不是说定就定的,看来我们必须得在这个镇上逗留几天了,等事情基本就绪之后再离开也不冲,不然丢下个烂摊子老百姓又有苦头吃了。
「莎莎,怎么没看到若冰那小丫头啊?」送走了那些军官之后,我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我来到了后院,发现只有莎莎一个人在屋里,没有看到若冰。在晚饭后我又把「飘香军团」的那些军官叫过来训斥了一番,他们可是代表了库卡帝国的形象,如果再出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那他们也不用回去见乡亲父老了,干脆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若冰姐姐在院子里,你快去找她吧。」莎莎朝我嘻嘻一笑,低声道:「我看若冰姐姐的情绪有点不太稳定,少爷你该赶紧把她吃了才是。」其实不用莎莎说,我也发觉若冰的情绪有些不太对,所以我也没有计较莎莎叫我的称呼是「少爷」,就急匆匆的往后院走去。
一轮圆月斜挂中天,皎洁的月光铺洒下来,为大地妆点上了一身银白色。稍嫌燥热的晚风吹来,卷起额前的长发,轻拂在脸上,带来丝丝的痒意。阵阵晚风里,若冰衣带飘飘,还是白天的那一身白色女魔法师装,婀娜的身躯却另有一种丰姿绰约的神致雅韵。她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和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谐和,彷佛是一个对着一轮明月倾诉心曲的仙子。
「唉--」一个人的世界里,若冰放下了所有伪装。长长的叹气声打破了这夜的静谧,也猛然间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孤单,再也不能和这清幽的环境融合在一起。我心神一颤,轻轻的走过去,站在了若冰身旁。若冰娇躯一颤,本能的想要离我远一点,却被我一把抓住了她温软的小手,不让她离开。
看着若冰的挣紮渐渐无力,我心中一宽,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此时无声胜有声,属於这个神秘两人世界的也是心有灵犀的默契,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是沈默无语。但我却能听到,若冰明显加快的心跳声。良久,圆月西斜,一朵浮云飘了过来,月儿也害羞的躲进了云朵里,原本明亮的夜顿时变成黑洞洞的一片。风吹云过,月亮又露出了那张圆圆闪亮的笑脸,大地又重新披上了一袭银装。
我长吁一口气,打破了两人间的沈默,缓缓转过身来双手扶住若冰瘦削的香肩,看着她那对灿若星辰的眸子,柔声说道:「冰儿,你还要逃避吗?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以为还能从我身边逃走吗?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听到这话,若冰娇躯颤抖,低下头颤声说道:「不……我……配不上你……」
「小傻瓜,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我不再给若冰说话的机会,猛得扳过她的身体,张开嘴就温柔的封上她湿软的樱唇。这么多天来,虽然我们两个像是一对欢喜冤家一样经常逗嘴,但是谁都清楚对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正越来越重要。我的吻深情而又温柔,若冰象征性的挣紮起不到任何作用,身体的接触反倒激起她体内深层的渴望。
若冰不禁感到全身酥软无力,慢慢放弃了挣紮,任由我热情的吻着。若冰感觉到一股温柔的力量冲开了自己的双唇,一个温热湿软却莫可抵御的物体径直伸了进来。她不自禁的开启牙关,丁香巧送,和我缠饶起来。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开始回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心也被那从她心之一角曼延出来的甜蜜感觉包围着。随着我极富技巧的动作,若冰也渐渐的无法克制自己,热烈的和我拥吻起来。
良久唇分,我望着羞意满娇靥的若冰,柔声说道:「冰儿,你看着我。」不等若冰反应过来,我已抓着她的柔嫩的小手深情地说道:「冰儿,请你答允我,从今天开始做我的新娘,我将用我的一生来陪伴你,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刹时,若冰的身心完全被甜蜜所占据,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不敢相信双耳所听到的。这是真的吗?曾经期待中的幸福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现在又是那么的近。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动人?若冰杏目中泛起泪花,但谁都知道,这是为喜悦而流下的眼泪。她忘情的扑进我的怀里,口中喃喃道:「这是真的吗?维尔哥,你真的肯要我吗?」
我轻轻的搂着若冰,爱怜的为她抆去去泪水,柔声说道:「不哭,不哭噢,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这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说着我将一枚「爱之戒」戴在了她的手上,柔声说道:「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你可别弄丢了哦。」
「你真罗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若冰羞嗔道,然后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我将她拥到怀里,对她是怜惜万分,而若冰也如一个小猫般温顺乖巧,依偎在我怀里。感受着她异常娇软的身躯,我也放松了心情,凑到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旁道:「冰儿,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小妻子了,那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吧?」
若冰一听,羞意上涌,颊晕红潮,美艳无伦。她横媚了我羞涩的一眼,无限娇羞地说道:「你好坏啊……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呢……你就要人家……」
我嘿嘿一笑,抚摸着她丰腴的娇躯说道:「那是谁的身体这么热呀?」
「啊……你又来取笑人家……不来了啦……」若冰娇羞不已,扭动着娇躯娇嗔不依。
「嘿嘿,你不来我就要来了哟。」我说完一下把若冰横抱起来,而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的少女也早已把通红的小脸深深的埋了起来。来到房间里,我把若冰平放在床上,仔细的端详着她,紧身的衣装下隐藏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绝妙胴体。若冰红霞满面,茁挺的酥胸不断的起伏,迷人的娇羞之态毕显,造物主的杰出之作让我不禁啧啧称叹。
看着此时人比花娇的若冰,我忽发奇想,凑近她说道:「冰儿,我想去洗个澡,不如我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好不好?」
「啊--」若冰娇羞无限,睁开迷蒙的双目,羞红着脸嗔了我无比妩媚的一眼,想了一会儿,最后像是下决心地说道:「好。」
浴池中的水还是温着的,我来到若冰身边,在她的半推半就下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完美的胴体,白腻亮泽,没有一点瑕疵;玲珑浮凸的曲线,造就了她一副匀称丰腴的身材。两条修长丰润的玉腿在根部交汇成一片迷人的禁地,曼延出的一撮黑色芳草,透射出无边的诱惑。
我也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显示出我刚健结实的身躯。看到我的男性象征时,若冰不免一阵脸红心跳,芳心中又羞、又惊、又惧、又怕,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在我为她抆身时偷偷的看上两眼,看这家伙个子不小,但晶莹剔透,感觉还是很可爱的样子,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期待感又增强了几分,而这个想法又让她感觉无地自容。
再次回到房间时,若冰已是瘫软如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在这不长的时间里,她已没有了自己动手的能力,只得任有我为她做了「全方位」的服务。将若冰放在床上,我也侧身躺在她身旁。洗浴后,若冰身上散发出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呼吸间令人迷醉不已。她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躯比美少女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微显粉红色的肌肤吹弹得破,在灯光下放射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光芒。我情难自禁的抚过她水嫩的肌肤,轻轻的攀上了那对傲然挺立的玉乳,轻柔的怜爱着她们。
「哦……」忍不住肌肤被抚过的快感,若冰竟然轻声的呻吟了。这无疑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细细的感受着少女柔若无骨的身躯,我心中悄悄燃起了熊熊情慾之火,我要给她以最大的欢乐。看着若冰红艳诱人的小嘴,我再次吻了上去,若冰也伸出双臂热烈的反应着。
我顺着少女玲珑的曲线在若冰粉嫩的玉颊、白皙的粉颈、娇挺的玉乳、窍细的小蛮腰、滑若凝脂的平坦小腹上印下一连串火热的吻,霸道而又温柔的吻,彷佛要在若冰身上留下一个个「维尔专属」
的印记,最后激情燃烧的慾望来到了她大腿根部的那个神秘的交汇之处。
轻轻的将若冰紧闭的双腿打开,不管她含羞带怯的娇吟,我仔细审视着这副世间最美的图画。井然有致的芳草,精心呵护着一个神秘美丽的花园,一条潺潺流水的粉红色幽径呈现在我眼前,犹如一朵初次在早晨绽放的兰花,沾着点点的春露,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汩汩而出的春水向我发出了无声的诱惑,我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一股清新的气息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引起了我体内的一股悸动。不再冲疑,我张开大嘴就噙住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吮吸着从花蕊深处流淌出来的密汁。
「啊……不要……那里……脏……」一直在默默享受着一波波酥麻快感的若冰觉察到我这个举动,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忙出声阻止我。但她的阻止很快就趋於无力,因为我又转而含住了她那敏感的花核,异样的刺激让她只能「嗯」、「啊」的再次呻吟起来。直到现在,身体上的真实感觉才让若冰真正相信,这突然之间就降临的幸福是真的。
紧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妖魅的热气,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片默默守护的门户,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少女身上最神秘、最娇嫩的所在。这里是属於我一个人的,现在是、以后也是。我探出舌头,伸进里面不断的搅动着,舌尖犹如一只最为灵巧的小蜜蜂,在初次绽放的兰花花蕊中尽情的飞舞,一遍又一遍的采摘着世上最为甜美的花蜜。受到极度刺激的若冰已经面临快感的边缘,她不顾一切的婉转娇吟,不断的从她那香气如兰的小嘴中吐出,化作一个个最为美妙悦耳的音符,传播着最为愉悦的心境。
「啊……要飞了……啊……」若冰身体一阵颤栗,终於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股晶莹的玉液狂喷而出。我欣慰地看着刚从巅峰跌落下来的若冰,我自己的慾望也已经升到了极点,我将身体移到她双腿之间,柔声问道:「冰儿,你准备好了吗?」
若冰睁开迷离的双眼,脸颊红红的,看到我比先前壮大了许多的肉棒,心中也有几分惧怕。若冰小脸上升起一团红晕,略显涣散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意,但却是很坚定的以蕴含着无限柔情的声音说道:「冰儿从今以后就是维尔哥的女人了,冰儿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冰儿的身体哥哥想要的话就拿去吧。」听到若冰如此深情的话语,我沉默无语。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言语都是庸俗的。
娇花嫩蕊绽放时,篷门今始为君开。若冰开始感觉到一个火热、而又在柔软中带着坚硬的物体在慢慢的进入自己体内,娇嫩的花房初次纳客,被撑裂的感觉带着丝丝的痒痛,若冰不禁秀眉轻颦。我发力冲破了最后的一道屏障,给若冰带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禁轻哼出声。而一股隐形的快感也慢慢的滋生出来,伴随着那轻微的疼痛升腾,冲破了一道深藏於心灵的界限,把若冰封闭的灵魂带到了爱之峰巅。若冰蓦然觉得,她内心之中是如此的渴望着这种被占有。
看着若冰略带痛苦的模样,我怜惜的停了下来。我忍住那种特有的温暖紧裹,俯下身抆去若冰眼角的泪水,歉意地说道:「冰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若冰羞然一笑,脉脉含情地说道:「不,能成为哥哥的女人,冰儿很高兴,而且冰儿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呢。」是啊,这就是一种为自己的喜欢、同时也喜欢她的男人占有的幸福感觉,些许的痛苦在这种昇华的情慾之爱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怜惜若冰身娇体嫩,承受不了骤雨初狂,所以我只是温柔的轻抽慢送,不敢大肆征挞。但很快我就体验到了这种慢慢滋生的绝妙快感,狂风骤雨固然有其壮丽刺激,但和风细雨也自有其独特的柔美和舒畅。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下,若冰也慢慢的被撩拨起了处子春情,不断的婉转低吟,慢慢的迎合着。
但很多时候,和风细雨也是狂风暴雨的前奏,随着快感的不断提高,这种柔和的刺激已不能满足双方的生理需求。我的节奏也不禁加快起来,每次的进入都探到少女体内最为娇嫩的花心深处。而每次的进入,我只觉肉棒的头冠被一团温软滑腻的肉包围着,而肉团在缓缓蠕动时,内里更像是有三个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我那敏感的头冠,让我感到极度的舒爽,一时不察之下险些便丢盔卸甲,飞昇极乐。我心头暗自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若冰体内的慾望又再次升腾起来,檀口中不断的吐出悦耳之及的音符,春水也渐渐泛滥起来。顿时,我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一阵阵更为温暖的感觉。蓦然之间,我想到了这其中的原因,让我心中不禁狂喜--绝世名器「三珠春水」。若冰身怀的,正是绝世名器「三珠春水」。
在「风月宝典」中,就有关於这个稀世之器的介绍,「三珠」隐藏於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茎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明白了原因之后的我欣喜不已,心中暗叹上天的眷顾,此种名器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精品。
在寂静的夜里,粗重的喘息声、愉悦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着一支爱的交响曲。若冰轻声的娇吟着,窍腰款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慾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其是肉棒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若冰更是难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的清纯,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淫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会讨厌你的。」若冰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轻声娇吟。
但在我无比温柔的挑逗和抽插下,若冰的羞耻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慾火中的若冰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不知不觉之中,我躺了回去褥上,任若冰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受着被肉棒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乳被我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热一点不逊於若冰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地扭摇着,让鲜花初放般的肉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干着、插着、磨挲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若冰已不是原先那娇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慾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爱的狂潮中,再也无法自拔的沉迷了。
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我的肉棒就像长了张嘴似的,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若冰更加疯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而我看着若冰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若冰扭动着她的窍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无比销魂。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啊……」若冰的动作犹如回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窍指贴在我肩上,软软的就像她浑身上下一般。可是我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我重新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若冰压在身下。若冰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冰儿?」我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是若冰含羞献身,让我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若冰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倒是你……好久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冰儿……承受……承受得起的……」说是承受得起,但是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若冰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我喘了一口气,肉棒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烈至极、温柔至极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若冰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撑在床上一翻一倒,我翻了个身,让若冰软倒在我怀中,不让她狂欢之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液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后的温馨气氛,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