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床是凌囡囡看过最大的床,四面白色纱帘轻轻飘动,她本来还笑任苍夜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不知干啥呢,半夜起床夜尿不是挺麻烦的?她身子一沾床就忍不住咯咯笑个不停。
任苍夜俯下身,轻轻咬了她的唇一口,右手有些粗鲁地握住她一只软乳捏揉。
「嗯……」她以为就像过去每一夜那般,任苍夜会继续用他的嘴和手让她飞升至极乐境界,意乱情迷地张开双腿,邀请着他的玩弄。
那香气多么炽烈而迷人,让她想一口吃了他!
任苍夜知道他可真是把她胃口养大了,他舌尖舔过她耳廓,嗓音轻浮却魅惑地道,「想要我那么对你吗?那你要先好好伺候我。」
凌囡囡有些无辜不解地看着他,可任苍夜却只是伸手探向她两腿间,在他的指尖揉捻起一片湿滑的同时,凌囡囡的娇吟也逸出口。
任苍夜却向后退,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探进嘴里吸吮干净,笑得勾魂地看着凌囡囡坐起身,贪婪地盯着他。
他拿起摆在床边银桌上的酒,在她灼热的视线下,往自己身上倒。
凌囡囡咽下一声呻吟,乳白色的酒液流淌过任苍夜结实的胸膛,煞后像一层白膜包覆着坚硬的乳珠,再向下,沿着腹部肌肉的深痕流向两腿间。
不等他的命令,她爬向前,舌尖舔过坚硬厚实的胸膛,学他一样含住那圆挺的乳珠辗转吸吮。
任苍夜压抑的呻吟就是她的奖赏,凌囡囡有些蛮横地推倒他,轮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如翻倒的墨,俊脸泛红,高傲的神态却有一丝难掩的期待,她俯下身,在他赤裸的肌肉上每一处湿痕吸吮和啃咬着,并且不放过他绝美的俊颜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当她因为好奇而握住那昂扬,并且试探性地以舌尖舔过前端时,任苍夜的反应让她满意极了。
「嗯——」他的身体像一支美丽的弓,弯起性感的弧度,修长的指抓住床单,另一手则探进她发间,欲迎还拒地捧住她的头颅。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和主宰他慾望的虚荣心,凌囡囡将他灼热的坚挺含得更深,甚至宛如品尝世间美味般舔弄和吸吮着。
「啊——你……住手……」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那姿态太邪佞,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快感随着每一次吸吮与舌尖的项弄,冲刷着四肢百骸。
基於好胜心和一股执拗,他猛地拉开她,肿胀的男性前端喷出一点透明的汁液,但依然昂扬如热铁,他像豹子扑杀猎物般将凌囡囡钉在床上,失去理智那般地将她的双腿扳到最开,甚至抬到他肩上,然后握着巨大的分身,顶住那几个夜里他已经太熟悉的湿热甬道。
凌囡囡看着他的动作,像有预感那般,她感觉到腹部因为期待,又是阵阵地闷烧和痉挛,坚硬灼热的前端抵着柔软的花穴口来回滑动,舒服地令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任苍夜将前端埋入柔嫩的穴口一点,然后再也迫不及待地狠狠地顶进最深处。
「啊——」
他原以为他能因此夺回主导权的,但却为紧紧包覆的快感疯狂了。原来这就是他始终痛苦地得不到抒解的原因,他好像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找到快感的源头,於是抬起她的臀部,跪在床上,狠力地摆动腰部,令自己的男性粗鲁地在她的甬道内冲刺,像要把她狠狠贯穿那般。
「嗯……啊——」药膏的药效似乎发挥了,凌囡囡并不知道这点,只知道她含住任苍夜巨大的那个部分又酸又麻,却又舒服得很,那股欢愉的电流同时也窜向身子的每一处,尤其在敏感的指尖与乳尖停留,让她忍不住吸吮起自己的手指,无法形容这份渴望。
任苍夜抓紧她。让自己红肿的硕大不停挺进又湿又紧的窄道,偌大的寝殿几乎只有他俩的吟哦声,以及肉体相击、水沫淋漓的声响,他每一次抽出自己的男性时,她肉壁里淫浪地绞紧他的粉嫩也翻搅着纠缠而出,好似舍不得那般,让他以更野蛮的力道再次挺进。
「很舒服吗?你看看你把我吸得好紧。」他转而握住她的腿,让她跨在他肩上,另一手抓住在他面前晃动不止的软乳,像要教训她的浪荡那般狎揉到变形,并且一下一下地捻着挺立红艳的乳尖,恨不得能立刻品尝她。
「舒服……啊——好舒服……」原来过去的夜里都不及这十分之一。
「你那么喜欢我上你,嗯?」他更加狠力地挺进,几乎让她娇小的身子都被顶起了。
「求你……」灭顶又逼近窒息的快感,好像飞蛾扑火那般地,即使毁灭也无所谓。
为何彷佛永远也要不够?他像贪婪无比的兽,疯狂的需索,床幔宛如在云端般,被慾望的风暴吹拂着,颤动。任苍夜俯下身,再次将柔软的人儿紧紧抱进怀里,嵌合着,彷佛那处空洞本就该填满她,原就只属於她。
他没有停止那狂野的律动,依然野蛮又缠人。
「……是注定的。」他吮吻她的耳珠,洒下索情咒语,「你生来就是我的爱奴,是命中注定……」她才会被他的香气所迷惑。
是这样吗?凌囡囡迷迷蒙蒙地,抱住他精壮的身子,吻住那施咒的唇,任她所有的知觉与感官都与他纠缠,彷佛融化为他的一部分。
在欢爱中被她亲吻,那竟让任苍夜感觉到一股泫然欲泣的归属。
天地仍旧震荡,在那原始的律动中,野兽吞下了呜咽,宛如被冰封般慢熟的热情、初次勃发的爱慾,全然地释放在她的体内……
少数时间,任苍夜巡视星眠谷时会带着凌囡囡,让她一起认识谷中的环境,但她最熟悉的恐怕还是他的床。
那止痛的药膏虽然有效,后遗症就是她持续数天身子虚软无力,这却正中某个食髓知味的家伙下怀,那几天她几乎没下过床,她的腿在头两天还酸得合不上,那几天是他抱她上餐桌,臀下先是他的大腿,然后是他肿胀的男性,他衣冠楚楚,而她浑身赤裸,吃过一顿饭就知道没穿也许比较好。
而且就算穿了衣服,也没用。任苍夜完全能轻易在她仍穿着衣服时,做他想做的事,因为那些他送的衣服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布料不是越来越单薄透明,就是越来越宽松易脱,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探进衣袍里揉玩起她的粉乳,并且将它掏出衣襟外,在粉色乳首暴露在空气中招摇地挺立时,他低下头将它含进嘴里,吮吻得啧啧有声,彷佛人间极品美味。
她吃饭,而他吃她。她不理他,却在任苍夜抱住她「坐」到他的慾望上头时,硕长的男性完全密合地被她含进甬道内的刺激,让她根本没办法再继续真的「不理他」。
「你把我吸得好紧,好舒服。」他轻轻地,诱惑地,在她耳边吹气道。
凌囡囡无力地闭上眼,身子颤抖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这荒淫无度的暴君做过最过分的事,是把她脱光了绑在床上,四面帷幔都放下了,火盆的火也炽烈地带来温暖,但他却处理宫务去了。
她没办法抗议,因为那阵阵的香气仍是诱引着她。她无法挣脱困住她的绳索,但是却清楚地闻得到那害她两腿间又痒又热,口干舌燥,全身空虚难耐的香气。
初夜过后,焚情就不再产生,但只是嗅觉上。月獠族是狼神的后代,开天辟地以来就是一夫一妻的制度,在找到伴侣之后自然不能再勾引别人了,那香气别人闻不到,可伴侣不管再远都感觉得到。
很好,这代表什么呢?那家伙有本事边处理公事边发情,那就让他自己慾火焚身而死好了,回来她肯定让他碰钉子!凌囡囡咬牙切齿地想。
结果,她显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有骨气。
任苍夜回到寝殿,挥开帷幔走近床边时,她两腿间早已湿透,甚至在看到他俊逸的身影出现时,下腹因为空虚和期待,都痛了。
凌囡囡咬住唇,不想他太得意,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两腿间。
「什么宫务能让大人您慾火焚身?真令人好奇。」她语气酸溜溜地,言下之意是有人偷腥!
任苍夜挑眉,悠闲地褪下外袍,下摆早已隆起。
「我想到我床上的女人正巴不得我回去上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你去死吧!」
任苍夜捉住她脚踝,咬了她脚趾一口,舌尖还不知羞耻地舔过脚掌心。
「看来你胆子被我养大了,嗯?」他伸手探向那湿滑不已的两腿间,再看一眼湿透的床单,得意地笑了。「还想否认?想我想得都慾火焚身了。」肿胀的男性在他褪下长裤后弹出,他抬起她的腿,立刻尽根没入那迷人又淫浪的肉穴里,大掌也恶劣地狎揉起绵软的乳,简直爱不释手。
「啊……」她真的无法否认,当他一进入她,湿热的甬道便紧紧地,将情人纠缠住,让他把她顶弄得越发地野蛮。
她浑身赤裸地,供他在短暂的宫务空档间尽情享用,在他终於松开她的捆绋时仍没停止进犯的动作,她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当他的欲奴,好像那是她唯一的任务一般。
他会任意地摆弄她,用各种姿态进入她,有时甚至不耐烦地抓住她的臀牢牢固定住,然后发狠地冲刺,把她的水穴捣得汁水淋漓,肿胀不堪,任她的身子像个荡妇般在爱慾中颤抖,然后他会抽出就要释放的男性,看着自己的气息与热流在她柔媚的身子上挥洒绽放,那就像某种宣誓,那淫糜的画面总是立刻让半软的他立刻又刚硬如铁。
他或许会体贴地休息一下,然后火红的灼热在她白嫩的谷间挑一逞,并且一下一下地亲吻她泛红的颊和耳朵,双手始终留恋着她的肤触。
当他抱她坐在他身上,那完美契合而且极度紧密的嵌合让她都颤抖了,任苍夜却不顾她的赢弱,持续地摆动有力的劲腰向上挺,然后得意地看着浪荡的软乳在他面前颤动。
「想让我吸它们吗?那就求我。」他顽劣地笑着,而她早已不顾一切地想要让慾火尽情焚烧,於是捧起自己的丰满,贴着他的俊脸,邀他品尝,直到他尽情地以舌尖挑逗着硬挺的莓果,绕着舔着,甚至将它含住嘴里,随着冲刺的动作急切地吸吮。
「啊——」双重的快感总是让她堕落,抱着他的头颅,不知羞耻地卖力骑着身下的他,让他的大腿与腹部沾满她的爱液。
直到任苍夜尽情发泄过后,她也不知在极乐高潮的殿堂翻腾过几回合,简直连最后的力气都用尽,他却回到书房去继续听属下报告。
而凌囡囡总算获得自由,穿着依然很容易遭他魔爪摧毁的衣裳,在他的寝殿里看书、闲晃,逗逗他送她的宠物猫或金丝雀,吃着婢女送来的精致点心,或者继续泡澡,清闲得让她发慌。
但无妨,因为后来她似乎越来越嗜睡。
那淫糜荒唐的日子,几乎让她忘了时间流逝,也忘了她报平安的家书冲冲盼不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