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以怀揣巨款的苏长河、王春梅离开而告终。
没热闹可看的众人打着哈欠,五味杂陈的各自回家。
儿媳妇搞破鞋,这本是丢尽颜面的事,可看到苏长河将六百块揣进衣兜,大伙心里却又止不住的冒酸水。
六百块……
绝大多数的人家口逻肚攒大半辈子,也没攒下这么些钱。
苏长河、王春梅两口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帐六百块……
怎么能让人不酸?!
这一夜,磐石村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失眠了。
回屋的沈知欢也将她家苏团长压在了身下。
一副不说清楚,别想睡觉的模样。
“苏团长,说说呗!”
苏子煜笑了笑,把人往怀里带。
他这小媳妇好似更喜欢做人上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沈知欢拧住他的耳朵。
苏子煜扣住她的后脑杓,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随后把徐娇娇在大队部等他,被他一脚踹飞的事都如实交代了。
“徐娇娇还真是厉害啊!高秀秀的独门绝技都被她给学到了。”沈知欢轻笑。
难怪徐娇娇要替王癞子把钱给了。
搞了半天是怕步吴红红的后尘。
可……
王癞子怎么知道徐娇娇用那药草呢?!
他又是怎么知道药草是那个味儿的?!
“苏团长……”
“王癞子的爷爷以前是老中医。”苏子煜笑着道。
沈知欢瞪大眼。
“苏团长,你说有没有可能高秀秀这绝技都是跟王癞子学的?”
这似乎就能解释,高秀秀为何会同一个又臭又丑又癞,穷得叮当响的老光棍搞破鞋了。
“十有八九。”苏子煜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沈知欢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二人灼烫的呼吸就交织在了一起。
“苏团长,你不应该姓苏,你应该姓唐才对,唐僧的唐,唐长老的唐。”
走了一个小妖精,又来一个小妖精……
没完没了。
要不是那草药徒有虚名,这坨“唐僧肉”搞不好就真被那些小妖精给吞吃入腹了。
“那你想吃我吗?”苏子煜收紧手臂,清冽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沙哑。
“我不饿。”觉出不对劲的沈知欢伸手推他。
“媳妇……”
有一种饿,叫苏团长觉得你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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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院里
将大团结又点了两遍的王春梅、苏长河把钱藏到架子床角落的米坛下面,便开始撕扯门上、窗户上那些已经有些褪色的囍字。
扯完外面的,苏长河、王春梅又去了门上贴着囍字的屋子。
梳妆台上,小到一个发夹,大到一个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都被王春梅给搜罗走了。
抽屉里用了一半的雪花膏,刚开封的米花糖……
柜子里的新丝巾、新旧衣服。
箱子里的私房钱。
无一幸免。
“这些衣服,你收拾收拾,明天给丽红送过去。”苏长河坐在梳妆台前的板凳上,低头理着徐娇娇藏在箱子夹层里的私房钱,头也没抬。
大团结不多,毛票不少,零零整整一大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