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银子都给你了。”
婵夏不接受他的拒绝,拽着他游说:“你可以写欠条,你想想看啊,男人出去,没有一点银钱喝花酒哪儿行啊?你给我写欠条,你赢了我就给你100两银子啊。”
为了达成两辈子坑不成他的成就,婵夏是豁出去了。
於瑾满脸为难,被她劝了好久,总算“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婵夏取出随身的小本,俩人当面签字画押。
看着白纸黑字上的龙飞凤舞,婵夏犹如找到了他的巨大把柄,就怕他耍赖抢回去,将小本拿在手里,神清气爽,眉飞色舞。
“於瑾!你也有今天!这次你输了,起火点如果在楼上,楼下的人怎么会跑不出去?给我拿银子!”
婵夏伸出手,跟刚刚谨慎卑微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反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小人得志?”
於瑾挑眉,对她的行为做出精准评价。
“白纸黑字,别跟我谈感情,我没有感情!拿银子,没有银子就把你玉佩给我,你玉佩不给,你那狐皮大氅也行,我啥都收!”
“哎。“於瑾叹了口气,这小丫头这嘚瑟的啊。
伸手比了比她手上的纸。
“你看仔细,我赌的是什么。”
婵夏瞪大眼睛,上面写一行字:於瑾赌纹银100两,着火点是棉被。
“没错啊,我赢了!别赖帐,亲夫妻明算帐。”给我银子这几个字,就差被她写脸上了。
“着火点的确是棉被,但不是楼上。”
於瑾一句话将婵夏的得意打碎。
“於瑾!你为了100两银子,良心都不要了?你别告诉我被子自己长腿跑楼下了?”为了100两银子,婵夏是彻底翻脸无情。
“被子是不可能自己长腿,但完全可以人为。”
“???”
“被子燃烧,引起了杂役或是其他路过的人的注意,当时很可能烧的不多,他们将火踩灭后,注意,是踩灭,而不是用水熄灭。”
於瑾有条不紊,婵夏渐渐凝重。
“他们看到火苗没了,就以为熄灭了,将被子抱到楼下杂物间,那杂物间比较靠外,理由是,花魁被子里面的蚕丝金贵,想着熄灭后再修补下。”
“所以,看得见的火灭了, 其实还有零星的火星,那杂物间可燃物多,一点点引发了大火,门被堵住后,楼下楼上的人都跑不出去——”
婵夏接了於瑾接下来的话,话还没说完,人反应过来了,伸手就要拽那张纸撕掉。
於瑾比她动作快,仗着自己身高比她高,举起那个本。
“100两,请给我喝花酒的钱。恩,我发现你说的没错,男人出去,不能没有银子。”
婵夏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她输的不是钱,是尊严!
想算计於瑾,没想到算计不成,还被这个老狐狸算计了!
“好督主,你这样坑我一个可怜的小人物,你觉得良心过得去吗?”婵夏开始走苦情路线。
於瑾模仿她刚刚的口吻。
“别谈感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