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期冷哼一声,“文家冤枉你,我当然要找文家讨要一个公道。”
宋安然顿时笑了起来。比腹黑,谁比得上宋子期。别怪宋安然奸诈,这完全是家族传承。
松鹤堂内,宋安然就坐在宋子期的身边。
大门敞开,东昌侯和文伯广先后走进来。跟在最后面的是文袭民。
文袭民坐在一张椅子上,由两个壮汉抬着进来。
文袭民形容憔悴,头发干枯,肤色暗沉,脸上还有淤青,整个人瘦了两圈。
宋安然瞧着文袭民这副惨样,心里面只觉痛快,没有半点同情和愧疚。
文袭民被安置在蒋清的身边。蒋清紧紧握住文袭民的手,悲从中来,却强忍着没哭出声。
文袭民安安静静的,眼神轻飘飘的朝宋安然身上瞥了眼,然后就移开了视线,只当宋安然是空气。
宋安然心头一惊。文袭民没有满眼仇恨的盯着她,没有张口撂狠话,没有咬牙切齿,这和她的预想完全不同。
甚至可以说,如此平静的文袭民,让宋安然感到有些恐惧。一个人得恨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平静的面对自己的仇人。
宋安然绝不相信,文袭民放弃了仇恨,才会如此平静。
宋安然可以肯定,文袭民在遭受了几个月的折磨之后,肯定已经变态了。
文袭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虐待狂。变态后的文袭民,只会更疯狂更可怕。
宋安然暗暗攥紧了拳头,看来很有必要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文袭民。
宋子期开始和文家人讨论文袭民受伤,蒋清指责宋安然这两件事情。老侯爷和古氏则作为中间人,在双方之间调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