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贤立马如同脱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上。
唐婉儿把抢来的玉佩连忙揣进兜里,许母见到受伤的儿子,立马嚎啕大哭:“哎呀,打人了!”
“天啊,竟然把我儿子打出血了!你们给我等着,若是我儿子有什么问题,等着上公堂吃牢饭吧!”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混乱之中,许母挤着人群搀扶着受伤的儿子离开。
没了热闹,村民自然也散了。
陈玉转了一圈又一圈,嘟囔着:“怎么回事,我明明瞧见那退婚书是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
“罢了罢了,如今闹成这样,两家是彻底掰了,只是那玉佩必须要想办法拿回来。”杜正面上透露着几分失望。
陈玉心知他心底的难过,上前拍了拍他:“也怪我们当年识人不清,竟然同这一大家子腌臜货定了亲。”
砰。
杜棠绪一回头,就见谢望遥跌坐在地上,一脸痛苦地捂着头。
“怎么了?方才是磕中脑袋了?”
“眼前好像闪过了什么东西,就开始隐隐作痛,有些喘不上气了……”
谢望遥一说完,就立马晕了过去。
她心道不好,三人合力将他抬回房内,发现他只是短暂晕倒昏迷,便也松了口气。
杜棠绪坐在一旁盘算着谢望遥是不是还有别的隐疾,看他的临床症状,不大像只有外伤的样子,严重怀疑身体内部还有别的伤势。
杜正见她一人安静的坐着,以为她是为许家退亲而伤心。
“阿绪,爹知道婚事退了你心里难过,你还有爹和娘呢。”杜正坐在她身旁,深深地看了床上的谢望遥一眼,方才谢望遥为护他挺身而出的样子他是记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