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难道得罪不起就能做杀人之事?”
俗话说得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能够抓住这人的尾巴,一定能够治罪。
杜棠绪恶狠狠地瞪着外面,脸色愈发阴沉,双手也死死扯住那块布料,竟然将这一块布也给撕碎。
布料发出的声响,让谢望遥眉头皱起眉头。
但他也想到刚才的哭泣,实在不愿再听下去,只能闭上嘴,手下略微用力,就将衣摆给撕整齐。
布条一点点包裹上伤口,谢望遥也吐出一口浊气,就这么倒回到床铺之上。
“无论如何,你救了我是事实,谢谢你。”
“不用,你做得更多。”
杜棠绪看到他因为疲惫而再次闭上的眼眸,想要放人休息。
但她已经休息过片刻,现在并不算特别困,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爹娘惨死的模样。
又一次看到母亲投来的幽怨目光,杜棠绪猛然睁开双眼,就看到投来目光的谢望遥。
“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你一定要知道?”
杜棠绪用力地点了点头,却在看到他那回避的视线,直接伸手妄图将人拉回来。
可她的手刚刚伸出去,就被谢望遥推开。
“那个绿袍男子身份不一般,你就算能够找到,也逃脱不了他的报复。”
“逃?我为什么要逃,只要有你,我找到官府就能为我爹娘报仇!到那个时候你不准逃走,不然我就将那一切都归咎到你的身上!”
谢望遥想到那日的事情,脸色一黑,但也知道这个威胁没有多大作用,叹了口气就要继续劝说。
但杜棠绪根本就不准备听下去,起身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