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跪倒在地上,鼻子里不断有鲜血渗透而出。
余千樊慢悠悠的转身,彷佛才看见地上的米勒一样,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米勒?没看见你,抱歉了啊。」余千樊说的漫不经心。
语气轻飘飘的一瞬间就将米勒心底压了很久的火气给撩拨起来了。
米勒看向了放在旁边的一根球杆,他眼神一寒,抬手就要去抓那根球杆。
余千樊见到他的动作,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要后退的打算。
就在米勒完全站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达来了一道声音。
咻的一声破风声,还有栗锦带着极度兴奋和幸灾乐祸声音。
「余千樊!接球!」
栗锦狠狠将手上的篮球重重的砸了出去。
正好砸在米勒的后脑杓上。
他球杆还没拿稳,整个人又被重重的砸倒在了地上。
栗锦心底冷笑了一声。
走过去蹲在了米勒的面前。
她笑眯眯的说:「抱歉啊米勒先生,刚才表演了一番手出汗了,球滑了,你还好吧?」
米勒眼前一阵阵发黑。
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你们!」米勒咬牙,两只手拚命撑在地上才没让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
如果说之前栗锦这女人还有所顾忌的话。
现在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医药费我肯定会赔偿的。」栗锦笑眯眯的说:「就是不知道米勒先生突然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呢?」
米勒抬起头目光阴冷的盯着面前的栗锦。
「你和余千樊是不是去我家了?」
「米勒先生怕不是被打糊涂了,还是没睡醒。」栗锦冷眼看着米勒,「我们为什么要去你家?」
不就是比无耻吗?
他米勒都能枉顾这么人的性命在这世上活的好好的。
「如果不是你们还能有谁?」米勒知道这次自己大抵要认栽了,「是我小看两位的无耻程度了。」
余千樊将球杆丢给旁边的球童。
动作挥动幅度有些大,米勒习惯性的闪躲了一下。
余千樊见状弯唇笑了笑,「怕什么?」
米勒咬牙。
「余总这话可就说的不负责任了。」米勒冷笑,「刚才才用这球杆伤了我,如今还问我怕什么?如果余总真的不明白的话,说不定需要和我的律师团聊聊。」
这就是**裸的威胁了。
不过事到如今,余千樊也不会怕他这三言两语。
「律师团?」
余千樊轻笑,「我哪儿比得上米勒先生有底气,毕竟你可是沾染了数条人命也还能安稳的睡觉吃饭的人。」
听见这话米勒脸上笑容笑容,装也装不出了。
他们两个果然知道了。
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
米勒伸出手指慢慢抆掉了脸上的血迹,「余总,说这话可是要拿出证据的。」
他知道对面这两人没有证据。
那些已经死掉了的蠢女人,除非他自首,不然永远都不会有能『出声』的那天。
所有证据也已经彻底的毁掉了。
至於他们的屍身……抱歉,他连一点渣都不会留下。
米勒转身四处看了看。
半晌后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到处都是栗锦和余千樊的人。
这两人这次是有备而来。
余千樊将栗锦拉到了自己身后,「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是你的大厦将倾,有没有证据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