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成栗锦或者余千樊，此刻心情不好绝对不会将就自己冷静下来化妆的。

但是好在这是余歌生。

他长长的眼睫抖了抖，就像是一只被兜头泼了水然后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来的小狗。

「好。」余歌生纵然无比失落，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位置上准备化妆。

他从小生活环境艰难，所以造成了他又乖又暖的性格。

平常对别人也是能让让。

当然，对敌人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对付当年的联梦娱乐的时候，余歌生简直就是妥妥的一个切开黑。

助理大松了一口气。

果然！

跟过栗锦之后就会觉得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带的。

助理心情大好，和颜悦色的问：「我们小歌弟弟是怎么不高兴了？」

余歌生盯着自己的手机，委屈死了。

听见有人问立刻就抬起头说：「她说了今天要来看我的演唱会的，我把最好的那张票留给她了！」

助理缓缓挑眉。

「你是说陈晨小姐？」

他知道陈晨的存在，毕竟栗锦打过招呼，是余歌生的女朋友嘛。

他懂得。

「害！这不是，这不是这么说的。」助理轻咳了一声，「女朋友事业忙的话，我们作为男人要体谅一些。」

谁料余歌生听见这话就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她男朋友。」

余歌生更难过了，「我只是她养着的……。」

助理：「……？」

余歌生觉得难以启齿，「我是她养着的小情人。」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