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扎啊,一想到那扎白玉川就觉得自己心痛了一下,截止目前自己也只是才摸过那扎的小手啊!
白玉川正在这下狠心呢,可这时脚步声起,那扎却已经跑了进来,
“走啊,玉川,你愣着干嘛呢?”那扎哪知道白玉川怎么想的,人家却是上来便拉白玉川的手。
商震喜糖急着追出去,他们哪会注意到白玉川在想什么。
可那扎又怎么可能不管白玉川。
在那扎看来,自打自己和白玉川拉了手,那自己就是白玉川的人了,就是没给白玉种生孩子那也是白玉川的人啊!
换言之白玉川自打加入了他们三个,那也算入伙了,她却哪想到现在白玉川却是又有了开溜的打算了!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肯定也就和明显是在胡闹的商震喜糖闹掰了。
可问题是,白玉川是谁啊?他可是多情种子白玉川!
都说练了硬气功的人都有一个无法防护的罩门,而白玉川的罩门在哪里?白玉川的罩门那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哎呀,到底是我家的那扎啊,她对我那是真的好!
竟然想着来找我了,一念及此,刚刚还在那立誓分道扬镳的白玉川的那颗多情的心就融化了。
那扎那已经磨出老茧的小手在搭上白玉川大手的这一刻白玉川就觉得心头一荡,顿时就把刚刚对商震和喜糖的不满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虽然偏激,可在白玉川身上那也是适用的!
所以此时那扎小手一牵,白玉川已便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似的云里雾里跟着那扎也向外面外跑去了。
“屋里的焟没吹呢!
哎,我说小白脸,你还打算回来咋的?”已是开始赶马车的喜糖不满的说道。
喜糖却那知道刚刚那扎小手一牵却是又牵回来一个回头浪子。
“我——”白玉川也只是才说了一个字就不说了。
只因为他感觉到一只温暖而又粗糙的小手已是直接就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那手自然是那扎的,那扎不想让他和喜糖吵架。
这俩玩扔就是我的大舅哥啊,不光这俩玩扔护着那扎,就是那扎也护着这俩玩扔啊!
白玉川心中感叹。
他也算是认命了,那扎既然不让自己和白玉川掐架,那自己就不掐了。
可随之他在抓到那扎捂到自己嘴上的小手时到底是把嘴一低在那扎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咦?”黑暗之中那扎奇怪了一下。
那扎都没有亲过嘴,他和白玉川在一起的时候也仅限于拉手,她却哪知道自己手背上突然的这么一下子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同样坐在马车上的商震听那扎声音不对就问。
“不知道啊,我手背上,软软的,热的,还有点潮的乎的。”那扎奇怪的说道。
“下雨了吗?没有啊,天上有星星的。”商震接茬儿道。
商震纵是知道让那扎背什么玉女心经淑女篇,可是他也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啊,而喜糖也是如此。
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白玉川本来还想在那扎那细腻柔嫩的手背上再亲一口呢。
可傻那扎都说出来了,他哪还敢再亲?
哎呀!晴蜓点水,蜻蜓点水,终究只是蜻蜓点水那么一点点啊!
白玉川很无奈,再次把幸福和痛苦交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