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有庄丁在门外喊道。
“滚!别来烦我!”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骂,那是傅青彪的声音。
傅青彪比箭输了当然很恼火。
但凡是争强好胜之人那多是如此。
那若是什么心意没有达成多半是会迁怒於人的,更何他是少爷,那骂下面的亲随那还不是家常便饭?
不过傅青彪却也有一个优点,敢骂敢罚却也舍得大把的赏银子,所以他那些亲随却都极是忠诚於他。
否则的话,就那个被他用箭在脑瓜子顶上给趟出了一溜子沟的亲随又怎么会毫无怨言?
“少爷,有大事,你快开门!”那个庄丁却依然在叫,随后就把把从外面给拉开了。
“什么大事?”傅青彪眼见自己手下人如此表情便知道那确实是有大事,否则人家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触他的霉头。
“范老大要和商震那伙人打起来了!”那个庄丁兴奋的说道。
“嗯?”傅青彪对这个消息很吃惊。
范老大那就是指范思武。
虽然说傅青彪比箭输了在校场上走的早,可手下人自然会有人向他禀告说范老大对那个射箭的商震可热情了,而这也自然成了他恼怒的原因之一。
“为啥?”傅青彪冷静了下便问。
“我一直在旁边听着呢,事情是这样婶儿的!老有意思了!”那个庄丁很是兴奋,那表情与乡下喜欢“嚼舌头”的农妇并无二致。
“少卖关子,快说!这么多废话呢!”傅青彪气道。
“那个陆姑娘你知道吧,就是被咱家二少爷相中的那个,可是那个陆姑娘不是和那个文绉绉的范老二不是定亲了嘛!哎(ái),少爷你别打我啊,我说!”那个庄丁又说道。
他这么说只因为傅青彪已经扬起手来了,他要是再磨叽可真就得挨揍了!
“陆姑娘喜欢上了商震那伙的一个叫喜糖的不跟范老二了要退亲范老大不干了他们就要打起来了我赶紧回来告诉你!”
也真难为那庄丁了,他在傅青彪拳头的威胁下吓得憋了一口气就把事情全说了出来。
只是他这回说的却又太多了,却又把傅青彪弄愣了一下:“啥喜糖?不是没成亲呢吃什么喜糖?”
“不是,少爷,喜糖是商震的一个手下,人家名字就叫喜糖!”那庄丁忙解释道。
“哦。”傅青彪听那庄丁这么说了不发脾气了,接着便站了起来说道,“走,看看去!”
“少爷你没带你的刀!”那个庄丁忙跑到墙边摘下了一把挂在墙上的朌刀跟着就追了出来。
“少爷少爷,这回咱们可以好好收拾一下,商震那伙人了到这里还敢这么猖狂!”那个庄拿着刀气喘吁吁的说。
傅青彪是个急脾气走的急,那个庄丁追的也就急。
“你懂个屁,你照任五差远了,闭上你的嘴!”傅青彪却是又呵斥了他一句。
那个庄丁也只能闭嘴了。
这个庄丁叫任六。
他和任五从小就是傅青彪的贴身仆从,甚至他和任五的名字也是傅青彪给改的。
本来他和任五都各有各的姓名,只是等到傅青彪长得稍微大点儿开始学写字的时候嫌他们两个的姓名笔划太繁琐,直接就给他俩各弄了一个简单的名字,也就这么一直叫了下来。
任五就是被傅青彪射苹果脑瓜皮子给趟出一遛沟的那个。
傅青彪敢让任五用脑瓜顶苹果他来射,这个他确实是练过的,而且从没有失过手。
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射箭之前商震给他使用了心理战术,而他又极想得到那扎,这心理上就起变化了。
人都是这样,当心中有所求不能保持平常心的时候,做动作时多少就会走样,所以傅青彪才把任五伤了。
要说这任五任六对傅青彪那是最忠诚的。
只不过任五憨厚胆大寡言,而任六却胆小一些,还有些絮叨。
傅青彪急匆匆的就往那大厅赶。
他不可能不着急,这可是他们老傅家,这要是在他家里打起来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