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有首歌歌的歌词是这样婶儿的“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这歌词中描写的自然是送行时的情景。
古道边有一个小亭子,远处草色凄迷,至於不管是送行的还是远行的是男是女,这都是可以任意想象的。
而现在这一幕同样在一个小亭子里上演了。
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向着两个年轻的男子盈盈一掬以示送别。
而那两个男子却很没有那男人的风度。
他们直接忽略了那女子身材上的凸凹有致,反而是警惕的扫视了一眼那女子的身后便快速转身离去了。
而那女子见那两个男子走了,脸上便没了那依依不舍的表情,她同样转身离去。
至此画风才变得不对。
这哪是真正的送别啊,这明明就是一看两相厌分道扬镳的节奏嘛!
那女子继续往北走,而北面几百外却是黑压压的一片人。
当然了,说黑压压也只是他们所穿的上衣,下面却大多数都是一片光溜溜,只因为他们是——瀛人。
这分开的两男一女自然是商震喜糖和姫花了。
本来商震和喜糖已是陷於绝境了,可是凑巧的是,他们就在那个山丘上俘获了瀛人的首领姫花。
有了姬花这个人质商震和喜糖终於走到了瀛人与汉人交界的地带,而那交界之处就是那个小亭子。
为什么说是这个小亭子呢?那是因为小亭子的北面有树林有丘陵。
而过了这个小亭子之后,则是一片开阔地。
瀛人大队如果走上开阔地肯定会被傅青彪的人发现,那样的话势必会引起一场恶战!
商震沉默不语的走着,可是他的脑袋自然不会闲着。
他现在想的就是,现在看瀛人没有贸然发起攻击那应当是还有别的办法,否则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与傅青彪他们耗上。
而来了这么多的瀛人傅青彪不可能一无所知,真是不知道这敌我双方都打什么主意呢!
“看来呀,咱们这招引蛇入瓮没用上啊!”商震正琢磨着呢,喜糖说话了。
这时候的喜糖已经穿上了裤子,他可不想让傅青彪的人把他当成瀛人。
“是请君入瓮,引蛇出洞,大哥你搞混了。”商震纠正喜糖的说法。
“嗐,反正都是那意思。引蛇入瓮有什么不可以的?把蛇装到了坛子罐子里,正好还可以泡酒喝的。”喜糖不以为然的说道。
喜糖本就不爱读书,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想法。
“是啊,人家瀛人也不都是笨蛋。”商震不再纠结於喜糖的没文化应了一声,神情多少有些沮丧。
“那你说瀛人会用什么招数呢?他们现在应当已经知道傅青彪的人就在这里了。”喜糖又问。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等过了这段看看傅青彪选的地形再说吧。”商震回答着,开始向四周扫视。
“唉。”喜糖叹了一口气,“引瀛人两回了,哪回都没有在预定的地点成功。”
喜糖这么说自然是指他们那回与武家庄的人在稻田中夹击瀛人的情形。
当时武义他们所设的埋伏地点也是在那个一线天,只是人家瀛人也没上当。
而这回的情节就象复制了上回的一样,只是不知道这回又会如何。
可是战斗不就是这样吗?
所谓战场上瞬息万变,方案是定下来了,但问题是谁知道在接下来实行时会有什么变数呢?
“也不知道傅青彪把他的人都藏在哪儿了,他们不是打算在这里设伏吧?”喜糖又问。
“怎么可能?”商震回答了一声,接着打量周围的地形。
这里就是一片开阔地。
虽然过了这片开阔地前面变成了一片丘陵,可是那丘陵之处也不是什么险要的地方。
如果在这里和瀛人展开战斗的话,根本就没有战斗发起的突然性。
“那前面山里肯定有傅青彪的人,我估计有不少人应当是在盯着咱们两个人,也不知道那狗日的把人都藏在了哪里。”喜糖又道。
“你现在说粗话越来越多了。”商震不满地说了一声,然后便善意的提醒道,“你可是要娶陆红昭的”
商震这么说喜糖就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下。
人家陆红昭那是知书达理的,喜糖老说粗话,那两个人时间长了怎么可以。
不过又过了片刻,喜糖便又说道:“哎,你说那个小鸡子挺有意思的”
商震听喜糖这么说不吭声接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