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瀛人都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他们不知道这座小山顶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所看到的都是自己同伴的屍体,他们也只看到了一个刚刚被他们所射倒的汉人。
说是汉人,其他他们也没有看清。
毕竟他们也只点燃了一束火把,那火把的光终究还是有些弱了。
不过,先前那一箭穿俩的羽箭就是从那里飞来的。
那么,他们射倒的不是汉人又能是谁呢?
瀛人的弓箭手再次搭箭开弓引而不发,所有人手持兵器便向那个倒下的黑影走去。
虽然他们刚刚眼见着那个人中了好几箭,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个山顶上的汉人只有这一个呢?
如果这个山顶上只有一个汉人,又如何能杀死他们二十来个同伴?
这些瀛人的担心无疑是正确的。
只是他们却错误的估计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敌人未必就在前方。
当他们这些瀛人走过了自己那些已经死去的同伴的屍体的时候,突然有一具瀛人的屍体便翻倒在一旁,而从那屍体的下方有一个人则一跃而起。
而随着这个人一跃而起的刹那,在那火光照耀之下,天空中便滑过了一道凛冽的寒光!
那是一把刀,锋利无比,可削金断铁!
刀光过处,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瀛人的头颅直接便飞了起来。
那个人却是商震!
商震这回下刀是如此之狠,仿佛用这一刀在宣泄着他心中的郁闷。
商震又怎么可能不郁闷?
先前他在喊话让山下的人灭掉火光之时便想到了自己会暴露的。
山上原本的那些瀛人都快被他杀光了,剩下的也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那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到高地那头又来瀛人了?
所以他在喊完那句话后便玩命的往前蹿,成功的在瀛人援兵的羽箭射出之前钻到了瀛人屍体的下面。
可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商震成功的躲过了那疾若流星的羽箭,可是他却躲不过飞来的石头。
后来这些瀛人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石头打在他身上的瀛人的时候,直接救把商震砸了个郁闷至极!
这不仅仅是吓人的问题,而是那个瀛人的脑袋瓜子被砸漏了。
瀛人脑袋瓜子是什么?瀛人脑袋瓜子那就是一个容器。
容器是什么?比如净桶,毕如夜壶。
容器碎了,里面的液体自然会流出来。
於是便有瀛人液体流在了商震的脖子上,然后又顺着他的衣领沾染到了他的身体上,。
而这些东西都不用想,商震也能猜到那无非是红白之物。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商震是躲在瀛人屍体下面的,而且还是两具屍体。
可是那两具屍体终究不是双人被,再大也不可能把他遮蔽的完全。
於是,就在那些瀛人走过的时候,有个瀛人还踩到了商震漏在外面的脚上。
哎哟,这个疼啊,商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所以此时商震一刀砍飞了一个瀛人的脑袋,接下来他那把绣春刀就没有停歇过!
这回商震可是双手握刀。
以他的力气就是单手握刀都可以将人斩为两段,何况这回是双手呢?
刀光纵横,处者皆亡。
伴随着瀛人们惊恐的惨叫声一个又一个瀛人就倒了下来。
到了这时,还没中刀的瀛人真的懵了。
走在最前面的那几个瀛人弓箭手眼看商震神勇,而他们手中的弓却又怕误伤了同伴又不敢撒开。
於是,他们慌忙地向两旁扯开了去。
在他们的想法里当然是拉开距离,然后将这个煞星射死。
只是商震如何能够让他们与自己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