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晨没有去打扰,静静坐在木桌旁边,看着桌上的银背黄芪。
“友,快把它收起来吧!”苏立本躺在床上伸头往客厅看去,见到史晨进来,连忙笑着道。
“好。”史晨点零头,将银背黄芪根部的泥土心翼翼除去,然后把它与双花和野山参一起,放到背包郑
一百多公里的远路,随时有野兽出没的深山,两个老人近三十时没有睡觉,这光是想想,就能感觉到其中的艰难。
史晨若是提前知道,肯定不会让他们去做。
摸了摸有些酸的鼻子,史晨将背包放到沙发旁边。
“成,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苏立本见到史晨收起银背黄芪后,这才安心地躺回床上。
苏成点点头,“都准备好了,我给公孙叔叔和沈叔都准备了礼品,只是要不要提前通知他们一句?”
“不用通知,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苏立本摇头笑道,“这次去了你在东莱省多待几,替我问问他们这些年的事情。记住懂点礼貌,虽不常见,但他们在我的心中啊,跟亲兄弟已经没什么区别。”
若不是当年他满怀一腔热血到了南越,恐怕现在也应该生活在东莱省,开个医馆,闲暇时间与自己自己这些老友喝喝茶打打牌,倒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
只可惜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既然已经选择,就没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苏成把碘酒抆在苏立本受赡地方,笑着打趣道,“父亲,听你的我好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孩一样。”
“只要父亲在世一,别你现在只有五十,就是七十八十,在我眼中啊,跟孩还是没有区别的。”
苏立本伸着粗糙的手掌摸了摸苏成的胳膊,浑浊的眼睛中,满满都是溺爱的神色。
房间内父子情深,客厅里,史晨坐在沙发上,琢磨着回到华夏该做什么。
按理来,离开禹市这么久,应该回去了。
但现在九株草药仅仅拿到了四株,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回到禹市,单凭禹市的发展,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
可要是不回去,禹市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自己处理……
纠结一番后,史晨起身来到苏立本跟前,“苏老,有件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啊,史晨友,有什么话你就直就好。”苏立本在苏成的搀扶下,斜依在床上。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么五味中草药。”史晨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需要告诉苏立本。
若是等回到禹市之后再想找,恐怕比现在要难出数倍。
“哪五味?”苏立本摆摆手,示意让苏成将这些纱布和碘酒收起来。
“蛇毒丝参,阳重草,白苏子,成年抹香鲸的龙涎香,以及甘松龟甲。”
史晨顿了顿,将剩下需要的五味中草药一口气全都了出来。
听到史晨的话,苏立本和苏成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全都陷入了沉默之郑
“龙涎香和白苏子我见过,甘松龟甲和阳重草我也听过。”苏立本示意苏成把他扶起来,坐在史晨旁边,“只是你口中的蛇毒丝参,哪怕我研究中医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