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让林四去吧。”江春月颐指气使叉腰。
“这不够,皎皎,我现在心里有点堵得慌。”
这人到底成天想的什么,江春月真是受够了,堵堵堵,怎么不堵死他!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上前就坐在他腿上,仰起头,张口就咬上他的唇。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回主动吻他,微凉、柔软,她的齿尖用力啮咬他的,更像是变相的报复。
程玉璋大概也没什么美好的感受,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揽过她的腰身就用力吻了下去。
他还不忘将她瞪的很圆的双眼用手压盖住,想让她闭眼,江春月偏不,卷翘的睫毛扫着他的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江春月微张着嘴喘息,忽的被拢住胸口,听到他说:“就算不喜欢我,这里……也不要装别人,好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知他犯了什么癫病,她现在谁也不装,只装自己。
他现在跟前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还说话,前世连话都不说,多疑的像是有疑心病似的。
想想过那种日子就烦,到底怎么让他放弃自己,江春月没有主意,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林四的办事效率是一流的,当天晚上,就拿到了那白色粉末,甚至还打听到了当年那名接生婆的住址。
江春月让府兵将人抓了,一行人趁夜就赶回随州。
结算王氏的时候到了。
此刻王氏还在跟江政禹闹别扭,她得知江政禹同意江春月夫妇二人前去接回淙哥儿,气的不行,可这次江政禹态度强硬,任凭她怎么闹,丝毫不松口。
想来想去,王氏准备再次对江政禹用药。
看她又从博古架上取下那个青瓷的坛子,喜桃蹙着眉,上前劝道:“夫人,您这胎已经极其不稳,万不可再用那东西了。”
王氏冷笑一声,“那等江春月带着江听淙回来,一起不把我看在眼里,甚至要除掉我,我着胎就能稳了?”
“可是夫人,您最近用药量越来越大,我看老爷他似乎反应不如从前。”
王氏微眯眼睛,一边拿出里面的药包,一边审视的望着喜桃,突然玩味道:“那不如你替我与老爷欢好?”
喜桃大惊,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再不敢劝阻。
这晚江政禹一看到王氏,又觉口干舌燥,他锁着眉,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王氏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衣衫微解,满目含春。
他停在内室门口,抽回理智,突然留下一句“你先睡吧,我去书房”,不顾身后王氏的呼喊,转身就离开,只踏出门,就觉得身上好受许多。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愈甚。
江政禹立即让刘岳叫大夫来。
为王氏请来的大夫就住在府上,很快过来,为他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