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左良地位差不多,故而开左良玩笑,但左良听着,更是怒上心头,刚想继续动手,手就被狠狠地抓住了。
他转过头,笑出声。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李木容,“滚开。”他一用力,挣脱了她的束缚,然后一把搂过碧福,猖狂道,“怎么。我碰我的女人,你也管这闲事吗,李将军好大的威风啊。”
李木容皱眉道,“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打她”
左良道,“没什么。我想打就打。怎么,我花钱买快乐不行吗如果你李木容放下身段陪我一晚,我现在就放过这丫头,如何”
“你再说一遍。”李木容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廉成之走上前,一脚踹翻桌子,“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旁边的妈妈本想上来打圆场,看到廉成之一脸阴沉,咽了一口唾沫,“廉少”
坐在左良身边的一些人全部纷纷向后退,这昭安城里现如今除了柳时霜,最得罪不了的就是这廉成之了。
左良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啊。怎么,现在想打架吗”他把自己的大刀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上,“老子奉陪。”
上次和孟昭雨和李木容打,还没分出胜负呢。
今天他就是来砸场子的。
梅谨言趁机道,“哎哟,好好说嘛,何必非要喊打喊杀呢。”
李木容刚想上前,廉成之把她向后推,然后就从腰间掏出一把火器,朝着楼顶打了一枪,然后对准左良,“你他妈的有这个狗胆说刚才这句话,就没狗胆再说一遍吗。”
枪声一响,所有人都惊声尖叫。
左良虽然不知道这东西会怎么样,但一看就十分厉害。
廉成之心中气愤。李木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哪里轮得到他这个臭男人说这些话恶心她。
“说啊。”廉成之大喊一声。
在场的人都知道廉成之跟史君一样,脾气很好,为人八面玲珑的,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李木容也惊觉廉成之的奇怪,瞥了他一眼,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左良不敢说话。
廉成之拿着火器指指外面道,“给我滚出醉红楼。从今以后,我不允许进你进我的地方。昭安所有青楼赌坊钱庄,都不允许。你若敢踏入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听到没有。”对旁边的妈妈道,“把他的银子还给他。”
左良哼了一声,拿起武器,也不要银子,跟梅谨言走了出去。
人走后,醉红楼恢复欢声笑语,碧福还没从刚来的情况中回过神来。
碧福本以为廉成之会看她一眼,等她抬起头,才发现廉成之根本没空搭理她,又把目光聚集在了李木容身上。
这个李木容有什么魅力啊
两人走出,李木容道,“这就是你说的火器,好厉害啊。”
这火器是廉成之叫人从海外运回来的,才一把,“送给你。”
“真精致。”李木容微笑地接过火器,“成之,你要跟史君说,要多进一点。”
廉成之点点头。她说的话,他哪一句没照做了。
“还有大炮。一定要让史君去看看大炮。”最近东部沿海,总是有海盗作乱,上次廉成之说外国人的大炮,威力也十分强,正好可以用上。
两人走到了琴湖边,圆月高挂,不远处画舫来来往往,春风吹得人沉醉。
她正在研究火器,见半天没人回应,抬起头,只见廉成之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面上一热,又低下头。
没想到廉成之稳住她,把她的脸抬过来,低头就想吻上她。
她侧脸躲过了。
廉成之苦涩地笑出声,刚才左良欺负那个花魁,他还没生气,但是一听到他说侮辱李木容的话,他就气得发狂。
这是他爱慕了多年的珠玉,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可是这个珠玉,纯洁无暇,太纯洁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李木容叹了一口气,每当他靠近,她的心就隐隐发痛,就会想起柳若思。
其实他对自己的好,已经超出了一般人该有的界限。
哪怕就是因为他的好,自己也该接受他。
她不喜欢亏欠任何人。
既然他不在意自己的心中还有柳若思,她又不会再和别人在一起。那她为什么不可以献出自己呢。
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今晚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拉住廉成之的袖子,低下头,“你之前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是你说的吧。”
廉成之心中一沉,“是。”
“成之,我刚进昭安那会儿,就认识你了。我们认识那么久,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我我们如果你想,你想得话,我们就在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