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大漠狼后 莎含 2727 字 3天前

赛罕却似疯了一般,“怎么?怕了?连话都不敢说了吗?那好吧,我就把孩子抱走吧。”

语罢,绕开乌恩,赛罕就要抢孩子。

“你要做什么?”

赛罕跟本不理会乌恩的大吼,狠狠的甩开他伸过来拉自己的手,“自然是帮你家的主子好好的照顾你的小主子。”

“你现在恼羞成怒,无非是因为我不开口不是吗?你既然想听,那我就告诉你,你想看到的不会看到,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们,你现在可满意了。至于我的孩子,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带走他们,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贤王拿我们做筹码,若是我们有个万一,你也活不成了,我们死了无所谓,反正旭日干会好好的,还有无数的年轻女子能陪在他身边给他生孩子,照样活的快活。”伍元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陶妈妈也拦在身前。

“呵,你是在告诉我,伤害了你让自己死了,也报复不到旭日干是吗?果然狐媚子就是会算计,既使是那般又怎么样?我享受不到的,你也别想享受到。”赛罕一巴掌打向拦在前面的陶妈妈脸上,“不知死活,滚开,敢胆本郡主的路,真是不要命了。”

陶妈妈与伍元在一起多年,伍元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岂容被人打?

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赛罕郡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太堪又能怎么样?”赛罕笑得得意,“现在这种境地,还不是本郡主一句话的事?知趣的把你这孩子给本郡主玩几天,不然就休怪本郡主不客气。”

在外面偷听的旭日干眼睛冷的可以杀人,要不是顾及大局,他早就冲进去将赛罕千刀万刮了。

“噢?是吗?”伍元绕到她面前,淡淡一笑。

眼睛却瞬间又冷了下来,只见她腿一抬带着风就对着赛罕踢去,突来的动作跟本没有让任何有人准备,赛罕更是被这一脚踢倒,伍元紧接着又是一脚落下,正踢到她的脖后,赛罕嗯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其他人错愕不忆,到是外面偷看的旭日干勾起唇角,这才是他的女人,就该这样做才对。

“将人拉到门外。”伍元淡淡一笑,“万事有我担着。”

乌恩拉着人往门外拖,“夫人放心,若问起,属下担着。”

第三十七章:受伤(中)

乌恩将门一推开,外面就有守着的侍卫走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赛罕微微一愣,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从乌恩手里接过赛罕顺势拖了出去。

待门一关上,乌恩背过身子,勾起唇角,刚刚哪怕只是一眼,他也看到了主子的暗号,原来主子就在外面。

“夫人、、、”

伍元看向乌恩,见他一脸的激动,神情一凛,抱着孩子站起来,“可是真的?”

乌恩用力的点点头,他的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伍元险些落下泪来,她就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来的,决不会仍下他们。

夜叉看一眼乌恩,又扫一眼自己的母亲,不懂两个人之间是何意,可看母亲高兴的样子,他眼睛闪闪发亮。

“娘,是不是、、、”

夜叉不等问出声,就被伍元使眼色拦了回去,夜叉高兴的眨着眼睛,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还一边用力的点头。

是父王来了,一定是父王来了,不然母亲和乌叔叔不会这么兴奋。

陶妈妈也是聪明人,一看也猜到了,笑着从伍元怀里接过小夜班,“夫人还是好好歇着,到时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呢。”

却不是明说,也知道姑爷来了,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伍元笑意的点点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却没有发觉,与旭日干相识这么久,却是第一次注意自己的外表。

不待他们多做猜测,外面喝然吵闹起来,随后是兵器的打斗声,喧闹声不绝于耳,柴房里的几个人却如临大敌,门被从外面踢开,旭日干大步走了进来,却是第一时间将伍元搂在怀里。

伍元压下激动的心情,“孩子们还看着呢。”

旭日干朗声大笑,“好,那过会咱们两在说。”

暧昧的话让伍元忍不住瞪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旭日干却早已蹲下身子,将夜叉搂进怀里。

“父王,我就知道你会来。”夜叉一脸的兴奋。

“好孩子。”旭日干看儿子小小年岁,就如有胆识,亦是一脸的骄傲,他一手拉着心爱的女人,一手拉着儿子,“走吧,回汗庭。”

趁乱,在护卫的护送下,旭日干带着妻儿终于出了别苑,坐上马车往汗庭而去,别苑里却是灯火辉煌,到处是打杀声。

一夜惊心,坐在马车里,伍元却紧紧的抱着孩子靠在旭日干的身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却是被儿子的哭声惊醒。

“孩子饿了。”旭日干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响起。

伍元打量了四周一眼,还是在马车里,一边把儿子抱在怀里,“我睡了多久?”

看样子外面的天都亮了,马车跑了一晚上了,伍元见他不说话,抬起头看他,才发现他正笑意的盯着自己,脸色却有些苍白。

“你受伤了?”

“没事。”旭日干动了动唇,“这几天让你们担惊受怕了,早知道就该带着你们跟我一起,也不会受这样的惊吓。”

想着有可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旭日干那时恨不得直接杀进去,可他知道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危险,度日如年终于明白是什么感受了。

“伤到哪了?让我看看。”伍元伸手拉他。

“先喂孩子,不过是小伤,等一会儿看也不迟,也没什么事。”旭日干不无温柔的看着她。

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伍元慌乱的点点头,专心的喂儿子,等儿子睡了,放回马车上的被子上,这才又问起伤口的事,旭日干见瞒不了,才把衣袍拉开,只见胸口上有一刀口,看样子该是伤了好一阵子了。

“怎么回事?”看这伤口的位置,不是亲近的人跟本伤不了。

“没什么?”

“你还有什么瞒我的,不说就算了,到显得我唠叨。”

见伍元扭头生气,旭日干苦笑,“我这不是也怕你烦心,前阵子有汉人送信到汗庭是你父亲的人,说是你父亲已到了郡府,我见是你父亲的人也没有多想,不想喝酒时中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