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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针对犯了大罪的恶鬼才有的枷锁，戴在身上每时每刻灵魂都承受着无法言语的痛苦，对灵魂是一种残酷的惩罚！

楚泱见状目光一变，神情划过茫然，又是恍然:“拥有地府赦令的你不可能会被追责，你尚且不曾伤及无辜人！”

杭启岚笑了:“说明你猜错了，地府赦令不在我的上！”

楚泱摇头:“不，地府赦令在你上，只是……你给了琪琪，对不对?”

楚泱垂眸看向琪琪。

“谁知道呢?”杭启岚身上的枷锁让他微微颤抖，灵魂的痛苦是最难以承受的。但是他觉得还可以承受，他觉得他的所有痛苦都在看到了杭家的肮脏，被母亲抛弃，被父亲杀死的那一瞬间，都已经尝遍了。

现在，这些痛苦比那些并没有什么！

“哥哥?”琪琪并不懂杭启岚和楚泱之间的对话，她见杭启岚看向她，本能的露出笑容，咧开嘴，笑起来可爱极了。

杭启岚也笑了，没有阴霾，温暖宠溺:“琪琪，听话，记住哥哥说的那些话，跟着他们一起去吧！”

“哥哥呢?哥哥不一起吗?”琪琪惊慌的伸想要去抓杭启岚，只是锁链牵引，她被拉着往黑暗走去，小抓了个空，连洋娃娃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杭启岚见状，超前两步，艰难的伸想要弯腰将地上的洋娃娃捡起来。

“哥哥要和仙女姐姐说说话，待会儿就去找琪琪，琪琪听话先去，嗯?”

杭启岚将洋娃娃捡起来，递给了琪琪，这个是很简单的动作，可是他做起来却艰难极了，魂魄飘荡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