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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 文苑舒兰 2111 字 2天前

忠勇侯府需要新的功勋来支撑门面,在勋贵中屹立不倒

也只有如此,她的瑞儿将来才更有希望

皇帝如今的几个儿子当中,也便只有他的瑞儿最有资格登上太子之位

除非陛下再生儿子,否则瑞儿便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

“把这信送去忠勇侯府。”

“是。”

如丽妃所想的一般,如今宫里面的几个皇子,前头四个皇子没了一个,大皇子仍是不是所踪,另外两个一个虽然大义灭亲,但生母及母族的事情便如同一座巨山挡在了他的跟前,另一个便是没了相同的巨山,也仍是一个病秧子,五皇子在皇陵守了一年回来之后整个人几乎是废了,七皇子也是受生母连累,八皇子身份倒是贵重,可无奈也是个病秧子,还是先天的,除了六皇子秦瑞,太子之位还能选谁

除非裕明帝再生皇子

可自四公主长生公主出生之后,后宫便再无皇子出生了,便是登基之后后宫进了新人,这几年也都是没有好消息传出来,暗地里甚至有人胆大地揣测裕明帝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便没有新的皇子出生

便是正如传闻那般元襄皇后善妒对后宫妃嫔下了毒手,可她死了之后又如何解释

难道她死之前便对后宫的妃嫔一一下了毒手,所以才会这般

有人怀疑过,甚至有御史试图弹劾过,不过折子送上来之后,那御史便被流放了,他甚至没有机会在朝堂里面公然开口质疑。

不管如何,对于六皇子而言,这都是好事

他比谁都希望后宫再无皇子出生

已经十三岁的六皇子已经隐隐有了大人的成熟,而两年多来的尊荣更是让本就贵气的少年越发的意气风发,便是裕明帝对他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但是谁能否认如今皇子中他是头一份的尊贵

“母妃有些糊涂了。”丽妃的信并未能够如愿地送出去,而是落到了秦瑞的手里,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母妃,而是之前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母亲多了一份注意,母妃很聪明,可也容易被人利用,“父皇不发话,何尝没有想看看究竟谁先沉不住气。”

安雪低着头,对于背叛了自己的主子愧疚不已,但她除了是丽妃的心腹之外,更是忠勇侯府的奴仆,她的家人都在忠勇侯府,而且她的行为并没有危害到了主子。

“此事我会与外祖父谈。”秦瑞道,把信放在了烛火上烧成了灰烬,“你跟母妃说,外祖父让她稍安勿躁。”

“是。”

皇子殿现在也就住着三个皇子,五皇子秦嵘、六皇子秦瑞、七皇子秦靖。

二皇子秦韶、四皇子秦烁在年前已经被准许出宫开府了。

五皇子秦嵘虽然最为年长,只是守陵归来的他一直诚惶诚恐的,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给藏起来生怕被人给害了去,平日里除了不得不去跟太傅念书之外,都躲在了自己的殿离不出来,更不说逞长子的威风了,而秦靖还是当初的那个秦靖,不惹事,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最大的盼望便是有朝一日生母被赦免出冷宫,所以整个皇子殿也还是以秦瑞为尊。

“七皇子这又是要去冷宫吗”方才遣走了安雪,秦瑞便打算出宫,以免忠勇侯府也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这才刚走到殿门口,便见到秦靖提着篮子从回廊那边走来,“父皇便是准许你去看望生母,可七皇弟这般频繁也未免太过了。”

秦靖放下手里的东西给秦瑞拱手:“见过六皇兄。”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必这般多礼吗你我可是手足兄弟。”秦瑞勾起了嘴角道。

秦靖神色不变,“皇弟不敢忘记尊卑礼仪。”

“是吗”秦瑞似笑非笑,“难怪连太傅也称赞七皇弟为受礼之人。”

“太傅过奖了。”秦靖道,“六皇兄若是无事,皇弟便告退了。”

秦瑞道:“七皇弟有孝心是好事,但余氏毕竟是罪人,你这般三天两头地去始终不太好。”

“多谢六皇兄提醒。”秦靖道,“皇弟告退。”说着,便提起了东西往前走。

秦瑞沉下了脸,“不知好歹”

秦靖没有走远,这话听得很清楚,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什么,该去做的他还是要去做。

他求了父皇一年才求来的恩典,不可能顾忌什么而放弃

这两年来冷宫很平静,仍活在里面的人似乎也接受了现实,她们要在这里终老。

小余氏的身子还是很糟糕,但却还是一直熬着,或许还是抱着希望所以一直熬着。

而这一年来儿子的到来更是让她的生活有了盼头,便是不敢去想能不能不出去,却可以盼着儿子什么时候来。

她可以活着看着儿子长大。

这便是死水一般的生活中唯一的活力。

“靖儿,你又长高了”便是上一次见面也没过去多久,可每一次见都是哭了,而且每一次见,儿子都像是不一样一般。

秦靖一如既往地安抚这母亲,把带来的东西一一交给了母亲,陪着母亲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这才离开。

便是不怕被父皇责怪,可他也不能让父皇迁怒母妃。

小余氏哭着送了儿子走。

就跟每一次一般,秦靖从冷宫里出来心情都是沉重的,而也如过去每一次一般,绕了远道,从昭阳殿前走过,返回皇子殿。

便是没了主人在的昭阳殿仍是那般的威严庄重,而这里的主人已经离开皇宫两年了,甚至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番风波过后,她便销声匿迹,宫里面的人已经开始渐渐地遗忘了她了。

不过,他不会忘。

不但是当初的事情,更是因为,如今他之所以可以在有生之年见到母妃,还能在母妃跟前尽孝,便是因为她。

他便是用她来求动了父皇的,便是她不知情,可这份人情,他记住了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