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座阵法隔绝空间,相生相克,连成一片,要抹杀阵法之中的一切。
“早就想要将你们北溟阀的五大营给毁掉。”
风飞云左手“火轮阳”,右手“血人神罐”,两件镇世杀兵的威能膨胀到了极致,火焰和血光各占半边天,同时向着神火营攻击了过去。
风飞云对五行力量的了解远胜这些北溟阀的子弟,虽然说五行相生相克,但是这也需要一个限度,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五行相生也來不及。
“轰。”
天火燎原大阵之中有十多位修士身体爆裂,都是修为低的弟子,承受不住两件镇世神兵的攻击,骨头都直接碎掉。
于此同时风飞云也被其它四大阵法给击中,被轰进了泥土之中。
“嘭。”
风飞云破土而出,再次向着神火营镇杀了过去,两件镇世杀兵再次发威,又将神火营之中十多位修士给震死。
“轰隆隆。”
风飞云也再次被另外四大阵法给击中,但是却并无大碍,身上的龟壳坚硬如神铁,他的体质也强大无匹,能够击杀真人的攻击,但是却伤不了他。
“天呐,这是什么人啊,对任何攻击都免疫。”北溟阀的弟子感觉到心惊胆战。
一位北溟阀的宿老冷沉着脸,道:“这世上沒有对任何攻击都免疫的人,只是我们的攻击还不够强罢了。”
“但是……但是……神火营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一旦五大营被他给攻破……”
“轰。”
天火燎原大阵彻底被打碎,数十位还活着的北溟阀强者倒飞了出去,皆在吐血。
风飞云从五大阵法的围攻之中飞出,目光冷厉,道:“今天也让你们尝一尝被炼死的滋味。”
火轮阳从风飞云的手中飞出,化为了一座庞大的火焰大山,如一尊神阳,炼化那数十位神火营的强者,最终将他们给炼化成了一滴滴血水,融化在岩浆之中。
风飞云紧紧的捏着拳头,盯着那一片岩湖,似乎看到的就是当初的神王府和南宫红颜,现在总算是为她收回了一些利息。
五大阵法被破,神火营之中的修士全部被炼死,让北溟阀的子弟的心都沉到了谷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挡他。
风飞云持着两件镇世杀兵,再次返回,杀了过去,这一次再沒有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剩下的四座阵法被轻易攻破,捏碎成一片片血粉。
当他杀入北溟阀的大军之中,就像是猛虎如羊群,所向披靡,血水将他的衣服都给完全染红。
别的势力的修士纷纷退避,如避魔神。
“这也太强势了,先是杀得太阳仙教溃不成军,强者陨落了九层,现在又要屠灭北溟阀。”
“这可是两座大势力啊。”
罗刹王朝的大军离北溟阀的大军不远,能够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战况,简直惨烈到了极致,镇世杀兵一抖,便有一片人倒下,都镇压成血泥,鲜血滚滚流,染红了青天。
罗刹王朝的参天战旗之下,有一座仙宫,仙宫的周围都是雾霭,漂浮在立地数米高的地方。
仙宫之中坐着一个老者,披着白袍,身上光霞灿烂,胡须和头发都在流动玉芒,就像一尊老神一般。
这位老者正是罗刹王朝的第一强者“罗刹老祖”,玉姬曼妙和玉姬兰岚都站在老者的两侧,对老者十分恭敬。
玉姬曼妙体态柔美,玉胸丰满,柳腰柔细,肌肤赛雪,长发乌黑而靓丽,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远处的风飞云,玉腮脸颊尽是柔情和笑容。
罗刹老祖一双苍老的眼睛之中尽是睿智的光华,也望着那个方向,慈祥的笑道:“小妙,他就是你家的郎君,很不错。”
玉姬曼妙脸颊红润,柔媚动人,道:“那是自然。”
罗刹老祖道:“小岚,你可得努力了,小妙的郎君天资很不凡,应该已经达到了史诗天才的巅峰。”
“史诗级别天才的巅峰,师姐现在的天赋也达到了这个程度。”玉姬兰岚波澜不惊的脸上生出惊讶之色。
玉姬曼妙点了点头,笑道:“我已经触摸到了涅槃的屏障,相信很快就会突破境界。”
罗刹老祖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感叹道:“史诗级别的巅峰啊,即便是在第六中央王朝都已经算是顶尖级别的天赋,一些人祖洞天都会出手争夺,小妙,五大王朝这片大地只是一湾浅水,你若是待在这里,只会浪费你的天赋,我会想办法送你去第六中央王朝,在那里才能更好的发挥你的天赋。”
罗刹老祖乃是神灵宫的神宫主的大弟子,曾经去第六中央王朝历练过,在那里他只能算是中上等天资,根本不能和那里的顶尖天才相争锋,最后也只得回到了罗刹王朝。
修炼三千多年,成为罗刹王朝的老祖。
这是一位比女帝和邪皇都要古老的存在,天赋或许沒有邪皇那么惊艳,但是数千年的沉淀,让他变得格外的沉稳厚重,战力绝不比邪皇弱多少。
“多谢老祖。”玉姬曼妙欣喜。
玉姬兰岚皱着眉头,道:“早知道他天赋那么高,我就先去找他双修了。”
“呵呵,师妹现在想要和他双修也不迟啊,你是涅槃第一重的修为,而他应该也快达到涅槃第一重的境界,正是双修的最佳时间。”玉姬曼妙调侃着这个从小就比自己优秀的师妹。
“你舍得。”玉姬兰岚颇为认真的道。
“我有什么舍不得……”玉姬曼妙见师妹很严肃,有些惊讶道:“师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可是罗刹皇。”
罗刹老祖的目光也变得严肃了起來,沉吟片刻,道:“风飞云这个人的风评虽然很差,但却是一个痴情种子,和他双修或许成不了正室,但应该不会被随意抛弃,我看这事可以有。”
玉姬曼妙长大了嘴巴,觉得很不可思议,道:“老祖,这……我和师妹共侍一夫……”
罗刹老祖笑道:“你不愿意。”
“那倒不是。”玉姬曼妙摇了摇头,道:“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