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魅力竟然升级到这个层次了,不仅能够得到阳神圣胎,而且还有两位美人儿投怀送抱。”
但是风飞云很快就冷静了下來,季心奴说的乃是取她们为妻,而不是她们两姐妹要和他上床睡觉。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男人嘛,特别是一个优秀的男人,难免会有一些女子被其英姿给征服,主动的投怀送抱,这种时候只要那女子长得不要太抱歉,男人都会满足她的需求。
毕竟在这方面,正常的男人都很爽快,很有绅士风度,并不吝啬身体之中的精……华。
当然这仅仅只是逢场作戏,沒有一丝感情基础,也不需要负责任。
一夜之后,说不定女的比你还先离开。
但是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就完全不同了,为妻就代表着她是的伴侣,意味着你要对她负责任。
若是你沒办法对她负责人,那么还请你不要碰她,一根手指都不要碰。
对一个男人來说,特别是对一个单身的男人來说,成亲就意味着多了一重束缚。
风飞云其实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只要女的要他负责任,他不在乎对南宫红颜那样“化身为魔,屠戮天下”,即便是像陆离薇、白如雪这种不想让他负责人的女子,他也都做了妥善的安置。
若是这些事放在那些仙道霸主的眼中,只会觉得风飞云将女人看得太重,耽误了修行,女人嘛,在那些身居高位的霸主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喜欢你,才來摸一摸你一下;喜欢你,才來收藏一下;喜欢你,才为你疯狂。
但艺术品终究只是艺术品,不会因为你比别的艺术品漂亮,就赋予你感情,他们只是用金钱來衡量你的价值,也不会因为你來影响他们的修行。
一旦哪天不喜欢你了,就直接丢弃在角落之中,任你自生自灭,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在那些庞大的家族之中,对于那些妻妾成群的霸主來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是风飞云却不是这样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沒有贸然的就答应季心奴,反而表情变得越來越凝重,道:“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不行。”季心奴十分坚决。
风飞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沒有感情基础啊。”
“那沒办法,若是你做不到娶我们为妻,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将阳神圣胎给你。”季心奴紧紧的咬着嘴唇,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
风飞云也紧紧的咬了牙,很想一口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会被人骂成二傻子。
“那我……再考虑考虑。”风飞云最终还是沒有答应,紧紧的皱着眉头。
毕宁帅和茅乌龟贼头贼脑的赶了回來,他们被两只老虎给追了十多万里,毕宁帅的鞋子都跑掉了,茅乌龟的四只脚都跑丢了,肿得就像四只猪蹄。
“什么,这么好的事居然被你拒绝了。”
毕宁帅听到风飞云所说的话之后,顿时义愤填膺了起來,整了整衣冠,道:“沒办法了,看來这一对姐妹真的是寂寞难耐,空虚难忍,想要找一个知心人陪她们放纵青春,这种好人好事舍我其谁。”
他英姿飒爽,正义凛然,有一种说之不出的豪迈感,但才刚一步迈了出去,便又噗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大骂道:“死乌龟,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趴在我脚跟前。”
“咳咳,难道老夫要趴在你的身后,那多沒面子。”
茅乌龟觉得真正的大人物都是站在人前,这样才倍有面子,乌龟自然也不能例外。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你还是算了吧,你若是敢沾花惹草,红莲姑娘非要将你身上的那二两东西给割下來,丢进大海喂乌龟。”
“哪二两东西。”说到吃,茅乌龟顿时來了精神,眼珠子透亮。
毕宁帅一脚将茅乌龟给踹飞了出去。
风飞云的神色一动,道:“话说你和红莲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说到此事,毕宁帅顿时來了精神,道:“是啊,我们可是指腹为婚,嗯,我姥爷指的婚,我们毕家和她们邪家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后來我和红莲因为天资惊艳,又同时被选拔到了一个更加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然后就阴差阳错的碰面,又阴差阳错的让她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更阴差阳错的是,我当时正在和一位小师妹谈人生,谈理想,当时花前月下,当时小师妹束胸缭绕,我的手……”
“咳咳,当时的具体情节就不用描述了。”风飞云打断了毕宁帅的深情回想,眼睛一眯,道:“你原來竟是森罗殿的修士。”
“谁说我是森罗殿的修士了。”毕宁帅不解的道。
风飞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和邪红莲被选拔到了一个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邪红莲乃是森罗殿第二殿的殿下,难道你不是森罗殿的人。”
“森罗殿算过屁,我们毕家随便派一个家将就能将它剿灭。”毕宁帅鼻孔都要仰上了天,一副老子很“吊”的样子。
“哈哈,这三只手又在吹牛皮。”茅乌龟慢吞吞的爬了回來,显得十分悠闲,偶尔还停下來,顿一顿,左顾右盼,像一个大老爷。
风飞云也是笑了笑,但是却并不做评价。
毕宁帅脸都要急红了,直是跺脚,道:“你们别不相信,老子若是解开身体之中的修为压制,足以和邪皇大战三百回合。”
茅乌龟笑得更欢:“**青年欢乐多,神经病人精神好。”
“我靠,实在太气愤了,居然被你们这两个蝼蚁一般的存在给小看,看來小爷我不亮出身份,是吓不住你们了。”毕宁帅在怀里一阵乱摸,最后摸出一块灵牌來。
那灵牌也不知是什么品级的灵石雕琢而成,蕴含着一种奇妙的能量在上面。
茅乌龟咻的一声跳了起來,将毕宁帅手中的灵牌给夺了过去,看到灵牌上面印着一个四个字“战地爵府”。
“战地爵府,是什么玩意,沒听说过,你听说过吗。”茅乌龟道。
风飞云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种蝼蚁一般的存在,很难明白这种高级别的东西。”
“是啊,蝼蚁难懂鸿鹄的世界。”茅乌龟也在感叹。
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