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乡里多过客,清风过处无飞云。
百年青丝一朝尽,风家楼前挂喜菱。
庙中千年伴枯灯,只为与郎共天穹。
嘿嘿,其实很多人都站在九天仙子这一边,觉得她也是痴情女子,不该受此薄待,风兄的感情故事实在伤了不少人,注定要传唱万古。”
风飞云微微的闭上双眼,沒有再反驳,或许真的伤了某个痴情女子。
天算书生道:“天下之间,不乏有一见倾心的例子,这并不指男子对女子,女子对男人又何尝沒有这样的情感,风兄乃是人中龙凤,九天仙子对风兄一见倾心也是正常的事,圣人难过情关,仙人难斩六欲,这是谁都避免不了的事。”
西门吹箫道:“风兄若是去娲后庙见一见九天仙子,或许可以让她回心转意。”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她若是真的在等我去接她回來,她就不会在佛前立誓,她既然已经立誓,那就是在告诉我别去找她。”
天算书生点了点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大喜的日子,我们还是说些吉利的话吧,听说风兄不久前已经和圣女殿下回了帝家,见了家长,看來婚事已经迫在眉睫了。”西门吹箫道。
五天前,风飞云就和轩辕一一去了一趟帝家,并且将帝冢的遗体给送了回去,安葬在了祖陵。
和帝家的那些老祖自然也见了一面,相互寒暄了一番,无论是以风飞云今时今日的修为,还是以帝冢传人的辈分,也不需要仰视他们,但是作为晚辈该有的礼节也要做够。
离开仙宫,与西门吹箫、天算书生等人告辞,风飞云再次返回娲后庙,站在炼石台,向着对面群山望了一眼,看着一座座庙宇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耳边听到一声声木鱼佛声,只是长叹了一声。
人非完人,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也是正常的事。
风飞云沒有静下心來继续参悟圣灵道则,而是去了一趟天国。
天国变得更加的浩瀚,很快就要脱变成为一座小千世界,到时候这里就能完全成为一座**的世界,天国可以自动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世界之中可以自动诞生生命,诞生天地灵萃,形成完整小世界。
这些年天国发展及其迅速,佛庙林立,弟子比以前增加了十倍。
“哥,听说你要成亲了。”风卿卿御剑飞來,拦在风飞云的面前,模样乖巧,显得极其兴奋。
“你怎么知道。”风飞云道。
风卿卿笑道:“这件事现在已经传遍了天下,甚至连神晋王朝这种偏远之地都知道了消息,你说我能不知道。”
天国现在可不是一个封闭的小世界,风飞云在很多地方都建立的古阵台,连通多处地域,风飞云和轩辕一一的这一场婚礼被各大中央王朝的主宰给可以宣传出去,自然是人尽皆知,根本不可能瞒过天国之中的众人。
“好啊,你到时候可要來喝一杯喜酒。”风飞云顿了顿,道:“萝浮和纳兰知道这件事了吗。”
“当然。”风卿卿道:“不过你不用为她们担心,她们都好得很,表现得很平静。”
“那就好。”风飞云点了点头道。
风卿卿也点了点头,道:“纳兰姐姐出家了,萝浮姐姐离开了天国,不知哪里去了,我找了好几天都沒有找到。”
风飞云的额头上冒黑线,道:“这就是你说的很平静。”
“对啊,她们表现得都很平静啊。”风卿卿道。
龙萝浮怀有身孕,现在却消失无踪,自然让人担忧,但是她腹中有神胎,倒也沒有人可以伤得了她。
纳兰雪笺闹别扭也在风飞云的预料范围之内,这个倒是需要去安抚一下。
风飞云揉了揉额头,幸好红颜还沒有复活过來,要不然她的表现就绝对不会这么平静了。
风飞云并沒有在天国之中待太久,直接凝聚出一具分身去安抚纳兰,又凝聚出一具分身去寻找龙萝浮。
这种事最好是分身去做,若是本尊前去非要头疼死不可。
风飞云现在的大傀儡术已经修炼到极高境界,用一滴血液就能祭炼出一尊分身,分身的力量也极其强大,达到羽化第六重。
当风飞云的本尊走出天国,又出现在炼石台上,而轩辕一一这个时候也站在炼石台前,临风而立,脸上的白纱随风而动,说不出的缥缈出尘。
“你來了。”风飞云走过去,与她并肩而立。
轩辕一一的双眸如星辰般明亮,道:“本就是要來的。”
“婚礼的日期定了。”风飞云道。
轩辕一一点了点头,道:“两天后,到时候万族的至强都会前來,人族之中的很多霸主也肯定会到场,算是这数万年來最盛大的一次婚礼吧。”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两人都表现得极其淡定,自然而然,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很普通的事,沒有问对方为什么,也沒有在爱与不爱之间纠缠,就像这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风飞云道:“第九混沌城主府已经修建完毕了,很大很宏伟,今天我去看过了,那里将來就是我们的家,成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轩辕一一明眸皓齿,玉体纤柔,身上自有一股空灵皎洁的仙气缭绕,道:“自然是助你寻找半妖突破羽化境的办法,在大劫來临之前,真正将半妖这股力量给培养起來,我已经找到了突破口。”
“突破口。”
“大婚之后,就告诉你。”
轩辕一一罕见的一笑,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将风飞云看得不禁有些醉了,或许自己心头并不是很抵触娶她,她本就是天下最美、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女子之一。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婚礼当天
大婚如期而至,人族各大中央王朝的爵爷,仙城之主,圣府府主,妖族的那些大妖王、半圣老祖都在前一天就赶來混沌天城。
今天的第九混沌城主府更是热闹非凡,红菱绕堂,彩灯高挂,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
“喂,那个谁,说的就是你,把这缸酒给我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