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五人总觉得鱼禾请他们吃酒没那么简单,但他们贪高丘赠给鱼禾的宝玉,也贪鱼禾手里的钱财,所以也没有多想。
当然了,他们也不怕鱼禾跟他们耍手段。
鱼禾初入军营,在军营里没什么根基,想耍手段也耍不起来。
不像是他们,在军营里盘桓了多日,早就在民夫和更卒当中树立起了威信。
只要他们一句话,就会有成千上百的民夫、更卒将鱼禾团团围住、乱刀分屍。
他们应鱼禾所请,跟着鱼禾入了军营,到了鱼禾住的军帐,也没有查探是否有埋伏,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帐篷。
进了军帐。
常进很自然的占据了主位,他一个宦官,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上一座,倒是有几分威势。
其余四人分站在常进两侧。
五个人嫣然将帐篷当成了自己的。
鱼禾这个主人,反倒像是个客人。
他们在借此向鱼禾示威,想告诉鱼禾,他们才是军营里的主人。
鱼禾不是高丘,不会畏惧他们的身份,更不会惯着他们。
鱼禾在他们进入到了军帐以后,并没有深入军帐,而是站在军帐口,吩咐巴山和剩下的那个虎营斥候队斥候。
“去给几位呈上酒菜。”
说话的时候,鱼禾还给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使了一个眼色。
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会意,离开了军帐去准备酒菜。
没过多久后,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扛着小矮几,端着吃食进入军帐。
由於时间仓促,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准备的吃食并不丰盛,酒倒是一坛好酒。
常进几个人看到了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手里的酒菜以后,十分不满。
常进不满的喊道:“程参军就准备拿这种酒菜招待我们兄弟?你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吗?”
鱼禾站在军帐门口,淡淡的道:“不敢。”
常进微微皱眉,对鱼禾的态度十分不满,他声音微冷了几分,“酒菜就免了,将宝玉和钱财呈上来,让我们兄弟挑选。”
鱼禾叹了一口气,“原本想让你们吃饱了喝足了再上路的。你们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常进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了起来,他猛然站起身,盯着鱼禾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鱼禾没有言语。
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已经扑了上去。
常进和其他四人目光一变,慌忙拔剑迎敌,只是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突然暴起伤人,根本没留给他们太多反应的时间。
他们的剑还没抽出来。
巴山已经抬手捏住了其中两个人的脖子。
“嘎巴~”
“嘎巴~”
两声脆响,巴山已经捏断了两人的脖子。
虎营斥候队斥候双手各持一柄匕首,已经抹了另外两个人的脖子。
眨眼的工夫,常进身边的四个人毙命。
常进一脸惊恐,一时间竟然忘了呼救,反而难以置信的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害我们性命,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在常进说话的时候,已经扑到了常进身前。
巴山捏住了常进的脖子,虎营斥候队斥候匕首捅向常进腹部。
在常进快要毙命的时候,鱼禾淡然的道:“我一个反贼,岂会害怕王莽责罚。”
常进听到鱼禾的话,严重充满了惊恐,然后在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的攻击下倒地毙命。
常进到死也没想到,鱼禾居然是个反贼。
西南的反贼很多,但是西南的汉人反贼中,成气候的,似乎只有鱼氏父子。
鱼禾的年龄,跟鱼氏父子中的子十分相仿,那么鱼禾的身份就不难猜了。
但是他猜倒了鱼禾的身份也没用,因为他死了。
巴山随手丢下常进的屍骸。
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同时看向鱼禾,静等鱼禾吩咐。
鱼禾看了常进五人的屍骸几眼,没好气的道:“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我是那么好相处的?我会惯着你们?”
说完这话,鱼禾又开口吩咐道:“封锁军帐,在军帐正中挖一个坑,就地掩埋。今晚我睡巴山的帐篷。”
鱼禾还没有彻底掌控军营,所以常进五人的屍骸不能出现在人前。
所以没办法抬出军帐掩埋,就只能埋到军帐里。
巴山和虎营斥候队斥候应允了一声,一个前去守门,一个去找东西挖坑。
只是二人还没走到门口,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就闯进了军帐。
“程大兄,瞧瞧……”
那道身影手里提着一只鱼禾不认识的野兽,进了军帐以后,用炫耀的声音跟鱼禾说话。
只是话说了一半,看到军帐内的情景,张着嘴僵在原地。
巴山皱了皱眉,虎营斥候队斥候眼疾手快,上前捂住他的追,将他拽进军帐深处。
他在被虎营斥候队斥候生拉硬拽的时候,回过了神,用惊恐的眼睛看着鱼禾三人。
虎营斥候队斥候将他带到了鱼禾面前。
“主公,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