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断荆州牧一条后路,让荆州牧和王堂等人都陷入恐慌。
再派人去给刘俊和相魁传令,让他们按兵不动,同时避免和长沙、桂阳、零陵三郡的援军交手。
让他们保存实力,等我过去。”
说完这话,鱼禾冲着站在一边的亡眠招呼道:“传令下去,立刻拔营,全速赶往索县,一应辎重,挑轻的、急用的拿,剩下的交给使吏和民夫运送。”
鱼蒙、亡眠,齐声应允道:“喏!”
鱼蒙和亡眠出了亭驿所,立马将鱼禾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一个半时辰后,一万句町武戈,两万临时加入军中的武陵青壮,集合在一处。
三万人在鱼禾率领下,一路急行,赶往了索县。
一路上并没有不开眼的毛贼出来找死,一些在官道上打家劫舍的盗匪,隔着老远,看到那庞大的行军队伍,立马吓的躲了起来。
两日后,鱼禾一行赶到了索县县城外。
索县营造在一座山谷的谷口,像是一座关隘,易守难攻。
索县的大门紧闭着,城头上战旗林立,人马众多。
刘俊和相魁率领的人马,就堵在索县南城门门口。
鱼禾率领的队伍刚在官道上露了个头,刘俊和相魁就策马赶了过来。
刘俊完好无碍,穿戴着一身铁甲,看着威风凛凛的。
相魁又受伤了,肩膀上碍了一箭,还是脏箭,为了避免感染,军中的大夫割去了他肩头一大块肉,用纱布紧紧的包了起来。
所以相魁虽然穿着铁甲,但是并没有带肩甲。
肩膀上的纱布漏在外面。
“又受伤了?”
在刘俊和相魁施礼过后,鱼禾盯着相魁的肩头,有些无奈的道。
相魁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卑职身为军中统将,率军撕杀是常有的事情,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理是这么个理,可鱼禾还是横了相魁一眼。
相魁也不怕,挠着头嘿嘿直笑。
刘俊有些羡慕的看了相魁两眼。
刘俊虽然比相魁身分高,但是他很清楚,他在鱼禾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相魁。
鱼禾没有再搭理相魁,他吩咐刘俊前面带路,带着大军进入到左虎贲卫驻扎的大营,安顿大军就地扎营,歇息下以后,到了中军大帐。
待到刘俊、相魁、亡眠等人坐定以后,鱼禾才开口问道:“索县内的情况如何?”
刘俊坦言道:“城内的兵马数量并不多,但是城内百姓们群情激扬,他们皆愿意帮王堂死守索县。
强攻的话,我们肯定能拿下索县,但是付出的代价会很大。”
鱼禾沉吟着道:“劝降的情况如何?”
刘俊苦笑道:“还是那样,我们派出去的使臣,到不了护城河,就会被射杀。”
相魁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他们是把我们当成蛮夷了,所以死活不肯跟我们谈。”
鱼禾点点头,思量了一会儿道:“让之前投诚的几个县宰去试试,看看有没有用。”
刘俊和相魁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
刘俊当即出了中军大帐,去找此前投诚了县宰。
让他们亮明身份去找王堂说项。
傍晚的时候,刘俊一脸黯然的回到了大帐,冲着鱼禾摇了摇头。
鱼禾正在吃饭,见到刘俊冲他摇头,放下筷子,皱着眉头道:“还是不行?”
刘俊长叹一声道:“不仅不行,下手还不前几次都狠。”
鱼禾面色一沉,“王堂是把投诚的县宰们当成国贼了。”
“主公,要不我们强攻吧。”
相魁丢下筷子,喊了一声。
他有点受不了王堂的鸟气。
他们三番五次派人去劝降,已经很给王堂面子了。
王堂投不投降先不说,见都不见,就将使臣杀了,完全不给他们一点儿面子,也不讲任何道义。
相魁觉得,必须给王堂一个教训。
鱼禾瞥了相魁一眼, 微微摇头,“你们随后还有两块硬骨头要啃,在索县损兵折将,难免有些得不偿失。”
相魁急了,“可是那王堂根本不给我们劝降的机会,完全是要跟我们死磕到底。不拿下他,我们怎么去公安和江夏?”
鱼禾思量了一会儿,感叹道:“绕道吧。长沙、桂阳、零陵三郡的兵马,随后应该会从北边进入索县。
他们为了驰援王堂,将长沙、桂阳、零陵三郡的兵马抽调一空。
如今三郡比武陵郡还空虚。
你和刘俊二人率领左虎贲卫,再挑选一千青壮,绕到长沙郡去。
沿着长沙郡一路北上,先取江夏,再西击公安,然后跟张休汇合,分兵驻守这三处。先断了荆州牧的后路。
我会留在此处,做出一副强攻索县的样子,牵制住四郡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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