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见鱼娘有动怒的意思,赶忙帮阴丽华开脱,“娘,此事跟丽华无关,是我的错。”
鱼娘却没有搭理鱼禾,只是冷冷的盯着阴丽华。
阴丽华苦着脸,躬身道:“儿媳知错了……”
鱼娘冷哼一声,又看向鱼禾,瞪了鱼禾一眼,吩咐人将鱼禾抬进了寝宫。
鱼禾被人抬着,还不忘帮阴丽华开脱,“娘,此事跟丽华真的无关……”
鱼娘瞥了鱼禾一眼,没好气的道:“娶她回来就是照顾你的,你出了岔子,不是她的错是谁的错?!”
鱼禾瞪着眼,张了张嘴,居然无言以对。
这话放在后世就有些不讲道理。
但是放在这个时代,那就是妥妥的真理。
难怪阴丽华在鱼娘问责的时候,怂的那么快。
鱼禾趁着鱼娘不注意,丢给了阴丽华一个歉意的眼神。
阴丽华则淡淡一笑,表示没关系。
“啪……”
一个巴掌瞬间落在了潜龙之颅上,随时而来的就是不满的喝斥。
“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眉目传情?!”
鱼娘怒气冲冲的瞪着鱼禾和阴丽华。
鱼禾一脸无奈。
现如今,也就鱼娘敢拍他这个潜龙之颅了。
其他人?
敢拍一下,那就得死。
说不定祖宗十八代还会被抛出来鞭屍。
“好生躺着,再敢乱动,家法伺候!”
鱼娘吩咐着女官将鱼禾放在床塌上躺好了,凶神恶煞的威胁。
“好好好……听您的……听您的……”
鱼禾顺从的应承着。
虽然他知道鱼娘是在吓唬他,但没必要拆穿。
在这种事情上,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糊涂。
千万别企图去讲理。
讲赢了,那就是顶撞长辈,那是不孝,得挨批。
讲输了,也得挨批。
横竖都不占便宜,还不如顺从一点。
她好,你好,大家好。
鱼禾在床塌上躺了没多久,已经晋升为王宫医者的大夫就匆匆赶到了寝宫。
在检查完了鱼禾的伤势以后,果断告诉鱼娘,鱼禾是闪了腰。
然后为鱼禾施针,又开了一副药。
鱼娘在医者走后,面色古怪的盯着鱼禾看了好一会儿,低声骂道:“你阿耶说你是个贪色的小鬼头,我还不信,还替你辩解。
如今看来,你阿耶说的不假。”
说到此处,用手指戳了戳鱼禾的额头,一脸嫌弃的带着阴丽华离开了。
美其名曰,让鱼禾克制几日,好好养病。
鱼禾无语至极,满肚子委屈,却没办法说。
我特么的什么都没做呢,就落了一个贪色小鬼头的雅号,我比窦娥还冤啊!
你好待等我做点啥以后,再给这个雅号,我认了也不亏啊!
“心塞!”
鱼禾哀嚎一声,心一塞就是数日。
……
数日后。
鱼禾腰还没好利索,不过却没办法在寝宫待了。
因为某位姓刘名秀的家伙又开挂了。
这一次挂开的有点大,堪称石破天惊。
鱼禾通过四海镖行得到消息没多久,冯英就跑到了议政大殿求见。
鱼禾拖着病躯赶到了议政大殿,刚刚坐定,冯英赶忙一礼,开口就道:“主公,南阳郡所发生的一切,主公可知晓?”
鱼禾沉吟着道:“你说的是刘伯升和刘秀在南阳郡击溃铜马和五校联军的事情?”
冯英立马点头,道:“臣虽然不知道王匡和王凤是如何说服刘伯升和刘秀帮助他们抵御铜马和五校的。
但刘伯升和刘秀兄弟在击溃铜马和五校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鱼禾也不知道王匡和王凤是如何说服刘伯升和刘秀的。
反正在王匡和王凤的使者离开了金陵以后不久,王匡和王凤就跟刘伯升和刘秀勾搭上了。
王匡也不知道许诺了刘伯升什么。
让刘伯升放下了之前的仇怨,率军赶往了南阳郡,驰援王匡,共击朝廷的兵马和铜马、五校。
双方联军在昆阳汇合,然后被朝廷的兵马堵了个正着。
朝廷的兵马和铜马、五校的兵马,近二十万人,将昆阳堵的死死的。
王匡、刘伯升等人率军数次突围,皆被打了回去。
就在王匡考虑着要不要诈降的时候,有大星从天而降,降到了朝廷兵马的大营里。
砸死了数百人,毁掉了不少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