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猛地抬头看去,上面一个金灿灿的笼子飞快地落了下来,心里一惊,她正想飞身逃离,谁料转身的瞬间却见两步开外的地面也已经同样迅速地升起一圈金色栏杆。
“嘭”的一声,上下两个笼子相接成一个大金笼,硬生生将猝不及防的锦儿罩在了里面,也将原本冲上来想救她的无心给隔在了外面。
这个以床榻为中心,向四周延伸两米左右宽度的金色方形大笼子,不仅空间够大,而且每根栏杆足有女人的胳膊那么粗,绝对的坚不可摧。
“糟糕,怎么办!?”无心抓住两根栏杆使了大力,那栏杆却纹丝不动,他不禁有些急了。
听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锦儿忙道:“你想办法离开,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出来,走!”
无心犹豫了一下,见她似乎很有自信,这才转身往外而去。才走出两步,便听见有众多侍卫往房门口冲了过来,他一咬牙,索性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佯装昏迷。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来人!快扶皇上下去,速传太医!”一名侍卫长边说边招呼了两名侍卫将地上的“南宫烈”扶着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便听外面传来一阵阵隐隐约约的“抓刺客”的叫嚷声。锦儿眉头一皱,忍不住有些担心他能否顺利逃出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之前当他易容成南宫烈出来之后,她当真是被大大震撼了。
以前只在书上和电视上看到过易容术,却不知道原来真的存在,而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只要不说话,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只是他的眼神没有真的南宫烈那么冷傲锐利罢了。不过,夜里冒充一下倒也很难被识破的。
正想到这里,太上皇颤抖着被人扶了进来,从那微微发白的脸色来看,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你!”太上皇走近了过来,抬手微微颤抖着指着锦儿道,“你真的是木国的那个锦儿公主??”怎么会?她怎么会还活着??
锦儿不无惬意地在床沿坐了下来,慵懒十足地说道:“爱信不信。”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现在交出解药,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太上皇有些颤抖地说道,尽量忽略身上各处传来的又痛又有些痒的难受感觉。
“不用白费心机了。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死嘛,总好过某些被‘千虫蚀骨散’折磨死的人。”锦儿边说边低头玩着指甲,似乎对自己被困囹圄的现状一点都不在意。
“你!!”太上皇气得直发抖,额头上已经隐隐渗出冷汗来。13756775
就在这时,南宫烈大步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听那熟悉的冷酷声音传来,锦儿知道是真正的南宫烈来了, 不自觉地抬头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她看见他的眼里有着惊讶和隐隐的一丝担忧。
“皇儿,这个女人是木国的余孽!杀了她!”太上皇的双手已经颤抖得更厉害了。
“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南宫烈见他面色异常,身体还不住地发抖,不禁皱眉问道。
“回皇上,太上皇中了那个女人下的毒。”一旁的侍卫解释道。
闻言,南宫烈再度转头看向了锦儿,见她竟然冲他甜甜一笑,真是气也不是,怒也不是。这该死的女人,明明离开了,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还惹出这么大的事!
“父皇,您先下去躺着休息,让太医们想办法解毒,儿臣会尽力让她交出解药来。”
转就人仇。“嗯如果不行,你一定要杀了她!让她死在寡人的前面!”太上皇咬牙切齿般地说道。
南宫烈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名侍卫,那两人便搀着太上皇下去了。
随后,他又让屋里的其他人等都退了出去之后,这才缓缓走了过去,冷冷地瞪着锦儿道:“你是活腻了?!”
锦儿站起身,笑着缓步走了上去,倚着栏杆颇为妩媚地笑看着他,道:“你是在气我害了你的父皇,还是气我自寻死路?”
“你还真是特别,死到临头还能这么淡然自若!”闻言,南宫烈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很是可怖,心里却莫名地有些乱了的感觉。
“你真的舍得杀我?多日未见,有没有想我?”锦儿不怕死地迎上他冰冷愤怒的目光,妖娆地笑着问道。那浅浅的酒窝,让妩媚的笑容多了一丝纯净和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