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狐尾前些天都没在商会里吃饭,回家吃了。真亏他能忍受他妻子做的饭。那是人吃的吗?”同詹姆拉一样年纪的中年驭手说到。
“吃不了,吃不了。”詹姆拉摇着头说。
“我也吃不了狐尾会长家的饭。”有着一大把络腮胡子的汤姆跟着说。“太那个了。”他又补充一句。
“关键每回味道都不同,还都很难吃。”金曼脸色难看的说。
“那么难吃的你竟然吃好几回?”“我主在上!”“呕,咱能不讨论这个吗,我有点想吐。”大家对着金曼纷纷说着。
来自乌米湖村的农夫们则好奇的看了过来,明显不理解,吃个饭怎么会让人这么痛苦。
关於食物的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铺盖。
农夫们的简单点,是内里包了植物絮的亚麻被。驭手们的则是一水的狗皮被褥,狗皮毛色一致,被褥针脚细致,看起来是商队统一产品。
这让农夫们一路上颇为羡慕。
詹姆拉的被褥则是一副巨狼皮改的。巨狼身躯主体怕不是有将近4米长,这还没包括两米长的尾巴。
这玩意儿把赵吉惊得不轻,看着詹姆拉头枕着狼头,狼皮一卷把自己包裹在皮子里,狼尾巴往脖子一围就这么睡着了。
赵吉没有被褥可盖,商队的人就把他安排在营火旁边,晚上能暖和一些。
其实赵吉觉得还蛮热的呢。
其他人都睡下了,值夜哨的一个农夫和一个驭手则爬到驴车上值夜。他们将自己的被子包裹在自己身上,农夫带上了草帽,驭手则扣上了自己的斗篷。
营地安静下来了,赵吉隐隐约约能听到营地远处传来的隆隆声,就好像是汽车行驶或者马群行进的感觉。前一世赵吉旅游时去过黄河边上,那时的感觉与现在很像,夜行性的鸟类蒲扇翅膀和鸣叫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赵吉躺在地上,抬头看着异世界的夜空。三个月亮挂在天上,每一个月亮都很大,但是并不明亮。白天见到的那些奇异天体还挂在天上,不过位置好像和白天时不一致,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迷迷糊糊的赵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