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1 / 2)

舵爷 端午正阳 3321 字 1天前

汤灿清毕竟曾经还是人民教师,又是一自认为多知性的姑娘,听了这话惊讶得使劲拍自己方向盘:“你说什么!说什么!太难听了!”

陆文龙又嘿嘿嘿,翻看一下报纸基本了解是怎么回事了就随手叠了扔到后面:“反正就不能让他好过!来,轰脚油,重点!这种车就是要急冲急停才有意思的……”

汤灿清却有点心不在焉的按照他说的开了几下,咬咬嘴皮子,好小声:“你……你跟她们试过那个?”

陆文龙关心转速,伸着脖子看,脸都快贴大姑娘胸脯上了:“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嘛?啰里啰嗦的!”

“就是你刚才说……卖……卖的那个!”脸都红成啥了!

陆文龙感觉到了,抬头都觉得她的脸带点羞涩在灯光映照下真漂亮,伸嘴亲一下,在姑娘耳边轻声:“你想试试?!”

汤灿清居然双手都撒了方向盘一阵摆手:“没有没有!”陆文龙还得赶快一手帮她抓了方向盘,奇怪得很:“那你怎么知道?”

大姑娘真是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了,草草的推开陆文龙,抓着方向盘:“好了好了……还不是那些录像带上面有!”

陆文龙哈哈大笑的坐正点:“嗯!回家我们再一起看看?”

汤灿清不做声了,好一阵:“不许叫她们一起!”

陆文龙笑得没边了!

开出别墅山区,在市区买了报纸,很快进入海底隧道,周围环境就越发偏僻,路面也不宽,但很平整,经常能看见外面的海景,两人逐渐就不说话了,汤灿清打开两边的车窗,靠躺舒服点开车,悠扬的音乐回荡在车厢里,陆文龙就侧着身老看着她笑。

姑娘的心很快就静下来了:“真好……真喜欢这样跟你在一起,这个……这个叫什么?”

陆文龙能领会:“游车河……”

汤灿清指示:“回家也买个舒服点的车,我们可以这样经常在外面开一开,享受二人世界!”这要求真不高,陆文龙频频点头的同意了。

只是这一趟的目的地就还是有讨厌的人在那里的,随着前面的宾利车拐进一条满是落叶的偏僻小路,路边不停闪现出人影来挥挥电筒光,最后穿过一道打开的铁丝网铁门,三辆黑色的车排开停在空旷的停车场上。

远远的望过去,周围几栋破旧的废弃大楼,黑黝黝的轮廓好像张着大嘴的怪兽,让刚刚下车的汤灿清禁不住把陆文龙的手臂在自己胸前抱得更紧一些,陆文龙觉得软乎乎的也不错,还有回应的动作的呢,只是大姑娘心情紧张,没闲情跟他腻歪。

后面下来的强叔跟黄爷就在车旁边:“我们不过去看了,听个戏……这边的海鲜打个边炉还是不错的,完事儿了过来这边!”指一指大楼之间的路,远处就是海边,能听见海浪的拍打声音,也能看见那边靠海边似乎搭了一个竹棚,亮着一两盏灯,人影瞳瞳倒是不少。

那名接了花红业务的黑瘦汉子带路:“六爷,您来这边,故意把他给带出来了,在三楼,您自个儿上去,我们也不打搅您,周围都有我们的弟兄,他跑不掉……”最后在陆文龙耳边小声:“二楼楼梯拐角有个包,一把航空曲尺和一把大黑星,还有一把砍刀,随便您用,之后保证清洗掉。”递了一个马灯一样的营灯就退下了。

汤灿清提着营灯,晃一晃,感觉周围没了人,但贴着的男人足够强壮,才长出一口气:“有点小刺激!”

小刺激?!

陆文龙的老婆还个顶个的不省油!(。)

☆、第六百一十一章 结实

曲尺是种木工工具,样子就好像手枪一样。

所以粤东南方乃至港澳地区,都把左轮手枪以外的手枪叫曲尺,航空曲尺就是泛指美制大威力半自动手枪,因为美国以前的航空兵都在身上挂着一把1911,因此得名。

而大黑星就是著名的国产五四式手枪,属于大陆过去的黑道分子最喜欢用的型号,因为握把中间有个黑星得名。

还真是肆无忌惮!

陆文龙跟汤灿清顺着没有栏杆的水泥板楼梯往上走,其实自家的烂尾楼都不少了,见惯了,这里也应该就是个只搭建好框架的楼宇厂房,五六层楼高,经过二楼时候,陆文龙拉着汤灿清的手在墙角晃了晃,真的看见有个黑布包在楼梯边,摇摇头,搂了汤灿清的腰就一起上楼了。

事情是该有个了断,但陆文龙不想用这种形式。

海边的黑夜,天是蓝色,那种天鹅绒缎子一样光滑细腻的深蓝色,和地面轮廓的黑色能形成鲜明的对比,天空中的星星也格外明显。

所以一踏上三楼的楼层面,没有栏杆跟墙壁的楼层上,一个男人的剪影轮廓也非常清晰,除了偶尔忽闪的红色烟头火光表明了他的急切。

看到摇摇晃晃上来的营灯,口气也很焦急:“人呢?这都什么时候了!”

陆文龙把汤灿清往自己身后拨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营灯,汤灿清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胸脯紧紧贴在自家男人健壮的后背上,哦,有点胸闷,还是松开一点点好了,从陆文龙的右边肩头轻轻的探出一点头,她才是纯粹来看戏的!

陆文龙的左手提起这盏电池供电的营灯在自己左边脸晃了一下,头部的阴影挡住了身后的姑娘:“就是我……”然后就把营灯往前面一扔,五六米的距离,滚动一下。

光影照亮了对方的脸,有些扭曲和烦躁的表情都写在徐少康的脸上,一下就变成了哈哈大笑:“来了?你终于还是站在我面前了?不是奥运冠军,不是商界奇才,也不是什么在牢房里面给我谆谆教诲了?”

灯距离徐少康其实更近一点,陆文龙可不是什么生手,身经百战的家伙,就算是面对一个貌似没有战斗力的公子哥儿,他依旧会给自己留足余地,灯离对方近一点,距离自己就远点,对方看自己就不太清楚,自己跟姑娘站在楼梯口的行为,无论对方有什么暗藏的手段,都可以往后躲藏,也许他背后有个人抱住的行为,从徐少康这边看起来更接近于一个被押着的感觉?

人总是会按照自己主观设想的方向去认为的。

陆文龙看着他:“有意思么?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你居然痛恨我到这种地步?二十万?你有这么多钱么?你没做几天官,没机会搜刮民脂民膏吧?”

如果说陆文龙前面几句话还在心平气和的询问,后面就不由自主的带上点嘲讽的口吻。

如果是以前徐少康可能立刻就会被撩拨得张牙舞爪了:“哈哈哈,我有钱,我现在有的是钱……我现在只有钱了!”说着还用脚踢了踢脚下的一个皮箱,陆文龙刚才都没注意到呢,只觉得身后的姑娘扭了两下轻声在他耳边:“我们要黑吃黑!”

还用你说!

陆文龙嘿嘿一声,把右手一直拿着的报纸扔过去:“我早就说过,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唯独就是你投胎的那个爹妈是你的倚仗,现在你连这个倚仗都没有!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值得这么得意!”

报纸轻飘飘的散开,那些醒目的标题在营灯旁边显得那样刺眼,徐少康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这是政治迫害!我会得到政治避难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腔调终于有些外强中干的味道。

陆文龙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担心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你认为香港黑道可以在两三个小时之类就成功顺利的把我带到这里来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以为我就是个运动员,或者是个做生意的?”

徐少康狐疑的沉声:“你什么意思?”他之前那种胜利的口吻,终于被陆文龙成功压制下去。

陆文龙毕竟还是十九岁的少年郎,想装老练都按捺不住顽皮的心:“老子就是传说中的有关部门!就是来抓你这个叛逃者归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