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沈柠突然一巴掌扇在了韩璐的脸上,狠狠的,毫不留情。
室内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韩璐的脸被打偏,嘴角淌着血,人也歪在了地上。
“一个人犯贱也该适可而止,韩璐同志,你变态的样子真的很丑陋,麻烦你卷铺盖现在就滚,别污染这里的空气!”
沈柠这话一出,白鹃就把韩璐的东西囫囵一塞给扔了出去,“滚,现在就给们滚,你这个垃圾,毁人前途,弄虚作假,还有理了是吧?嘉叶一辈子待在乡下怎么了?我们会一直陪着她,一起进步,一起欢笑,一起悲伤,老了还能一起看夕阳,而你有什么?除了给人当枪使,你一无是处!”
“没错,你就是只可怜虫,这回被大队长赶走,看你以后还怎么得意?”
就这样,韩璐被大家推推搡搡赶出了宿舍,谁都不搭理她。
吕建设一路找去了沈忠实的家里,把这事儿亲口告诉了这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支书。
沈忠实木着脸,嘴里抽着旱烟,默了半晌,才问:“这事儿咋跟罗铮她媳妇儿有关?”
吕建设:“哦,是这样的,罗铮他媳妇儿听说韩璐生病,好像挺严重,就专门弄了一篮子鸡蛋去看看,当场就给她看出了其中装病的门道。”
“你也知道,她爹在后溪大对也是个懂医理的,这种小动作咋可能瞒过她的眼睛,一发现就让林定阳来通知我,我刚好就在附近就跟着过去看看,那个韩璐啊,被揭穿了还一副死性不改的怪样,可真是……啧啧……”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沈忠实点着头,敲了敲旱烟杆子,“罗铮他媳妇儿是个能干大事的,这个妇女主任选她做,我没看走眼!”
“是是是,您老人家慧眼独具,旁的人都比不过。”吕建设狗腿地迎合了两句,又言归正传,“这个韩璐看着心思不正,得赶紧打发走人,要不然流着就是祸害,损害集体劳动积极性,万一有知青也有样学样,这不是败坏咱生产队伍的建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