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副样子，贱贱的笑容带在脸上，看到这熟悉的笑容，九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她努力的控制，可是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激动的同时，九尾心中也带着淡淡的失落，到了杨震这种境界，他难道就不舍留下一点真实的灵魂力量吗，而是留下了一段影像，甚至是自己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就像是在看着一副画一般，这不是还是不重视自己吗？

“做人不要太贪心奥。”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九尾吓了一跳，她猛的抬头看向杨震，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这是杨震的声音，可是他只是一段影像，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内心在想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着杨震的这段影像，九尾颤声道；“混蛋，你，你到底是影像还是分身？”

“这真的只是我的一段影像。”杨震再度开口，而九尾更加惊讶的瞪大了自己双眼，同时她眼中满是怀疑。

真是影像？

可是他为什么会和自己对话？

微微一笑，杨震来到了九尾的身边，伸出那虚无的手，他抚摸过九尾的脸庞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我现在的神通不是你能想象的，我早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脸上的表情一怔，九尾刚欲开口，突然，杨震继续道；“其实，我真的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原本激动的心情已经被拉了回来，可是杨震这句话一出，九尾的双眼再度泛红，她低声道；“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吗？”

“不能。”杨震感叹的摇了摇头，随即他脸上浮现一抹狡黠，道；“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你！”九尾脸上的表情一怔，随即恶狠狠的一脚踢过了杨震的身体，反正是假象，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别闹。”杨震轻声道；“其实我留下这段影像，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走了，具体去哪里了，我想你也知道。”

“神界吗？”

“没错，如果我推测的没有出错，在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我正好离开这个世界，而我现在就在去往神界的途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敢和你说一些事情。”

“什么事？”虽然是一段影像，但是九尾仿佛感觉真的在和杨震说话，心中异常的满足。

“我想和你解释一些事情，希望你心里能好受点。”

眼眶再次泛红，九尾道；“你想解释什么？”

“我知道你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九尾的神色一下紧张了起来。

沉寂了一会，杨震继续道；“其实我现在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是我两世为人，唯一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想后面的话不需要我说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三个女人，你占其一，彩云占其一，而小火凤占其一。”

“我对小火凤的感觉，就像是女儿一般，当然，我没有要占你们妖祖便宜的意思，但是她这一世，终究是我孵化出来的，我确实将她当女儿看待。”

撇了撇嘴巴，九尾道；“那我和彩云呢？”

“你和彩云是我的女人啊。”

白眼一翻，九尾不满道；“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不花心的。”

微微一笑，杨震没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