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受伤而已,又不是病人。」虽双手还是很疼,拿衣服应该不成问题吧,他太草木皆兵了,她又不娇贵。
花易冷不忍直视地摆了摆手:「这里交给我,你爱干嘛干嘛去,收拾完东西我们就走了。」
「哦。」
凌莉走进浴室,刚用手背打开水龙头,花易冷就火急火燎地冲过来骂道:「谁让你碰水了?」
「我洗脸啊,你不是叫我爱干嘛干嘛去吗?」
「不用洗,放心,你脸皮那么厚,不用洗都可以出门的。」花易冷口不择言地说道,嘴上是这么说,却去拿着毛巾沾湿准备伺候她洗脸。
「花易冷!」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气死人了!
他拧干毛巾之后,懒得理她的不满,动作粗鲁地把她的脸抹了一遍:「好了。」
「我还没刷牙。」
「今天就别刷了。」
其实他以前跟父亲一起生活时,完全是照着人类的规矩来的,於是他现在有每天漱口的习惯,特别是喝完血之后清洗口腔更是认真。他可跟他瞒嘴黄牙的属下不一样,他的洁癖就是被父亲给逼出来的。
说到这还得感谢白岳干那老头,要不然他跟凌莉就没办法亲亲了。
他和父亲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这一切都在那天的殭屍与道士的大战里结束了,白岳干居然杀了他的母亲,他们母子只不过是白岳干寻找殭屍家族的棋子罢了。
他很想问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是他亲儿子,一个是他的妻子,他怎么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