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真是急性子,凌帆八卦地问:「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拿毛茸茸的东西拨弄她的耳朵?」
那已经是初中时候的事了,纯属恶作剧,当时凌莉在睡觉,凌帆就从鸡毛掸子上拔了几根羽毛在她的耳边戏弄她,被吵醒的凌莉立马跑去跟爸爸告状,父亲罚他面壁思过。后来听妈妈讲才知道,原来姐姐一直很怕痒,特别是耳朵,非常敏感,连她都不能碰。从此,凌帆就喜欢上捉弄姐姐的耳朵,他喜欢捏人家耳朵的癖好就是这样染上来的。
花易冷沾沾自喜地说:「我哪有你这么恶劣,我的方法可你比你温柔、高明多了。」
「那你是怎么做的?」
他努了努唇:「嘴。」
「哇,你比我更恶劣好吧!」凌帆有点打抱不平,他可以想像得到那个画面:「你啊,不要整天想着占我姐的便宜!」
花易冷不以为然地问:「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姐!」
他有点骄傲地宣布:「她还是我的人呢,我们已经生米煮成浆糊了!」
凌帆睁大眼睛瞪着他:「真的假的?你对我姐姐……」他可是殭屍,和姐姐发生关系会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这个大色狼!不,大色屍!
「你猜。」虽然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但是每当他回想起来,心里就跟有虫子在啃他的心似的,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