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以为臭道士的符纸能镇得住我?」
他欲想翻身,凌莉画完最后一笔,在他起身的瞬间贴在他的头顶上。花易冷睁大的眼睛,他祖宗的,为什么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了?是他身体太虚弱?还是这符纸已经起了作用?用凌莉的血画成的镇屍符居然能镇得住他?这怎么可能!没有时间让他惊讶,比起这,他更加好奇这个欠咬的女人接下来的举动,她究竟想干什么?该不会逼他喝那碗血吧?
凌莉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端着已经开始凝固的血走过来说:「再不喝就该变成水果冻了,张嘴。」
花易冷阴鸷的眼眸瞪着她,闭紧双唇,可他被镇住了,完全像木偶一样只能任由她摆布。但也许是凌莉的火候不够,镇屍符虽然能定住他,可他的手指仍然能活动。
凌莉饮了一口血,一股腥味直逼她的胃,她觉得恶心想吐,可她硬着头皮隐忍了下来,俯下身凑了过去。
「住手!凌莉,快给我住手!」
她撬开他的嘴,嘴对嘴给他灌了下去,如果他不咽下去,她就不离开他的唇。
她现在可是紧贴着他的牙,万一中屍毒……花易冷不得不将血咽了下去,只期盼她快点离开,不想害她屍毒攻心,因为屍毒会沿着她的喉咙进入心脏,到了那时……该死!真是该死!
当他咽下血的那一刻,他感觉浑身无比舒畅,一股力量从丹田处开始往全身涌去,每一根血管都被一股温暖填满。她的血,威力居然比以前还要厉害!这是为什么?
凌莉又端起碗,喝了一口,惹来阵阵反胃。呵呵,她应该是史上第一个割腕还要拿碗装血的人吧?还是史上第一个自己喝自己血的人。
还来啊?他连忙说:「够了!我已经没事了,快把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