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问:「你要一起吗?」
凌帆看到他们坚定不移的眼神,被打动了,摆了摆手感叹道:「舍命陪君子咯。」
她感激地看着他:「很好,阿帆,你现在就联系玄均哥,请他务必过来一趟。」
花易冷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你跟我想到一块了。」
「好,我这就去。」凌帆说。
凌莉似乎又想起什么,她悄悄回到房间,另外给周玄均打电话,叮嘱他带一样东西过来。
花易冷正在客厅专心研究她的画,并不知道她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他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去吃点东西。」
凌莉皱紧眉头:「痛……」
花易冷这才想起自己手上粘了厚厚一层树汁,慌忙缩回手:「抱歉。」
「没事,你去把手洗洗,顺便换一下衣服,待会玄均哥来,看到你一身酒气不太好。」
「嗯。」
花易冷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可双手上的树汁像胶水一样牢牢黏住,抠也抠不下。屍王有点悔不当初了,这如同带刺的手,该如何抚摸她的肌肤?一想到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碰她,他心里别提有多沮丧。
倏然,一个可怕极端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花易冷将想像变成了现实——右手食指露出尖锐的指甲,环着手腕划了一圈,伴随着一声「嘶」的声音,胶状凝固的树汁连同他的手皮一块被整个剥了下来!就像蛇蜕皮似的干净利落!他的手顿时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可花易冷居然面无表情,这种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随手将人皮手套扔在瓷盆里,滴血的左手指瞄向了右手,打算一鼓作气一起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