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人。」花易冷莫名地说道。
不远处的河岸边,有两个在钓鱼的村民,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当村民见面几个陌生人,立即警惕了起来,其中一位约摸五十岁的大叔迎面而来,大叔叱呵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另一位视若无睹,继续钓鱼。
周玄均回答:「我们是来美术生,来这里画些山景画,拿去比赛。」
「画家?」
「算是吧,我们都是些不入流的画家,没有名气。」
他打量着他们:「既然是画画的,怎么没有看到你们作画工具啊?」
「哦,是这样的。」周玄均不慌不忙的样子:「我们今天是来拍照的,通过照片再结合我们的想像力,构造全新的风景图……」
凌帆小声嘀咕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们几个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算了,你们走吧。」大叔摆了摆手,回去继续钓鱼。
这倒引起周玄均的好奇心了:「大叔,你为什么会把我们当成坏人啊?」
「这不关你的事。」
「闲着也是闲着,说来听听嘛,或许我们能帮你。」
「我跟你们说,昨晚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邪门得很!」大叔压低声量,看上去很神秘的样子。
凌帆一听不禁紧张了起来,看了花易冷一眼,这……这不会跟花易冷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