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当晚就开始收拾行礼。他计划的是骑马, 骑马带不了太多东西。吃饭的用具,笔墨纸砚,还有床单被褥, 收拾好了, 又放下。
挑挑拣拣。
最后只带了两千七百五十两银子, 两套厚棉衣, 五方白手巾和一个水囊。
他的哈哈珠子春安,不时的抹眼泪。主子爷是千金贵体, 最远的地方只单独去过景陵,当时吃穿用具拉了一车。这现在什么都不带,出了门, 可怎么过。
何况主子爷过了年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呢。
五阿哥从他准备的白手巾里抽出来一个, 递给春安“爷活得好好的, 你号什么丧”
春安抽抽嗒嗒地说“要不, 要不等明天跟宜主子说了之后,再收拾到时候宜主子肯定帮您收拾。”
五阿哥伸手去扯他的耳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要是活腻了, 现在就去告诉你宜主子。”
“奴才错了, 奴才再也不敢了”他是想着, 宜主子知道了,肯定会阻止主子爷, 那主子爷就出不了宫。宫外有什么好啊, 到处都脏兮兮的,饭菜还不好吃,更何况,天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