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印象最深的是这段时间的无助。
她最好的两个朋友,顾琉星失踪,李悠悠去了美国,独自一人坐在冷冰冰的医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守着两个病人,一个将死,一个每天以泪洗面,这种滋味,连她都觉得异常压抑,更不要说当事人应木尧。
他的朋友没几个能帮应氏,楚轶也被家人送去了国外修心理学。
应木尧只有她了……
应父昏迷三天,终於转醒,应木尧和应母没有一个人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病情。
普通病房里,气氛都好似以前一样,应木尧还会和他斗嘴,但是眼底却带着小心翼翼。
应父气色好一些的时候,和高层董事一起开了个视频会议,安抚人心,应氏的股票暂时稳定下来。
应木尧也松了一口气。
晚上,应母把应木尧和南桥推出病房,“你们两个都回去休息,都几天没睡好了吧。”
应母情绪不再是之前的那种绝望,应该是已经接受了应父的病。
应木尧不放心,所以没离开,只是在隔壁病房休息。
连日来的疲惫折磨得应木尧双颊微微凹陷,轮廓更加深邃。
南桥从洗手间出来,他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电脑,屏幕的光落在他脸上,他眼底的乌青色更加明显,眼里布满血丝。
南桥抿了抿唇,大步走过去一把把他的电脑扣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