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很过份啊!”陈安妮开始生气了。
看样子是真没有。
陈文放笑笑,摇摇头:“不是我过份,我也要对小保负责,……我不光是你爹地,也是小保的朋友,我们的命都是他救的。万一……不说万一,我说如果,你们真成了,但因为你过去的事引起误会,那我真的还不如现在把你拉住。”
“我过去的事?”陈安妮一脸茫然。
陈文放狠狠瞪着她:“你过去和女孩子的事。你忘记我为什么把你送英国读书了?”
“你这也说给他听?”陈安妮感觉很丢脸,把脸埋进手里的毛巾中。
陈文放笑笑,伸手拍拍她头:“去救你的时候说的,……但重点不是这个,男人嘛,不会妒嫉女人的。但和男孩子……”
“我真的还是……”陈安妮叫了一声,突然犹豫起来,“之前被他们抓到就是那身衣服,也没什么动过。我也没什么感觉,不是会痛么?”
陈文放头痛地拍拍脑门:“就当没有吧,反正你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顺其自然。”陈文放当然也害怕以后出事。
女朋友就算了,可万一陈安妮交过什么男朋友,以后再被发现……那肯定会出人命的!
陈文放自己可不敢保证能活下去,在看过黄大土豪的手段之后,现在任何一点小事都得当成大事来看了。
人的任何行为都有模式可以推测,因为行为是有内因驱动的,比如黄保在陈文放眼里,从年纪上是个孩子,从能力上就远远超过了……别人,这都不是同龄人可以比的。
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出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系列事?再想象下黄保解救自己和女儿的过程,那种没有丝毫停顿,没有丝毫阻碍的过程。
再想像下那些个绑匪的下场,很可能是毫无动静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什么都没有!
什么样的能力和手段可以做成这些事?!
陈文放自己做不到,他认识的人里也没有能做到的,……他分析过要做成这样的事需要的条件,发现……就连那种掌握最高权力的人可能也无法做得一样。
就比如说救陈安妮,假设是美国总统出手,陈文放被绑在纽约,他的女儿被绑架在伦敦,那么可能是这样的营救方式么?
最多就是两国首脑通个电话,然后各派各的精英部队进行特种做战,中间怎么枪炮横飞都行,但最不可能的就是把人毫发无伤毫无知觉甚至是无声无息地救回来。至少媒体上还得有点相关报导比如失火,比如黑帮仇杀……而现在是一点相关消息都没有,一切似乎完全没有发生过……
这才是最可怕的!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黄大土豪自己主导了这一切,他要做的就是两次接人,但……有必要么?!
结合之前黄保所展示出的神秘一面,陈文放果断排除了后一种可能。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的女儿似乎对这个恩人有意思……
女儿是什么性情自己知道,大大咧咧从小,现在这一脸羞怯那啥情况还不清楚?!
按说现在恋爱自由完全自己可以不要管,但陈文放是不得不考虑到后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同样的受伤发脾气,拿鸡毛和拿枪在手里能一样?!
如果说自己不主动地把女儿往上推,那么以后责任还小一点,但如果推错了,那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如果以前就只是和女孩子们那么玩玩,后来也一直好好的,然后以后变成乖乖的,你要说一定不合适,也没那么绝对。
“肯定没有的!”陈安妮突然低声说道,嘴角挂起一丝异样的笑,“被绑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我有爱滋病。”
“什么?”陈文放惊呼。
“骗他们的。”陈安妮说道,“这样他们就不敢动我了,而且真要杀我也要担心被我的血溅到。”
陈文放眼睛发亮地看着她,情不自禁点头:“准备下,一会上去吃饭。”
“好!”
这次陈安妮答应得很干脆。
“一会上去后,你别叫小保哥……”
“那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