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道“虽然他们打不过黄药师,但如果能打听到黄药师的下落,向官府换点银子,我相信多的是人愿意这么做。”
贾珂道“所以就算咱们跟小乞丐说咱们找洪七公而不是黄药师,就算小乞丐真的帮咱们把话传达了,洪七公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见人”
王怜花道“其他人他肯定没功夫见,但是你,我想他肯定会见。”
贾珂道“不错,他会见贾珂,因为贾珂杀了石观音,和陆小凤是朋友,而这个幕后主使是石观音的同党,贾珂一定知道更多内情,比他们费劲去打听要容易很多。但是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去找过洪七公。贾珂这个名字,最好还是不要在别人面前和他们扯上关系。”
王怜花叹气道“那你必须得想办法,再找一个可靠的中间人,帮你找到洪七公。”
贾珂道“不错,洪七公他
”他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道“我想到这个中间人了。”
“谁”
城郊有一处宅子,院子里种着一大片竹林,竹叶上落着积雪,愈发显得苍翠欲滴。竹林旁是一片池塘,塘中枯荷未清,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建了一座石亭。
洪七公和黄药师就坐在这亭子里。
洪七公倒不觉得这白雪残荷,绿竹猗猗的景致有什么好看的,好在他内力深厚,不惧寒暑,因此坐在这亭中,也觉不出冷。
他听说刚才皇宫发生的事情后,就急急去黄药师落脚的客栈找他,谁知却扑了个空。好在客栈里留着一个小童等他,见他来了,说自己是这间客房的主人新买的下人,主人搬去旧宅了,留他在这里,若有人来找他,只管把他带过去。
洪七公疑心有诈,但仗着自己武功甚高,便跟着小童走了。走了约莫几里路,就到了这幢宅子,黄药师听到他声音,忙出来相迎,洪七公一问才知道,原来黄药师在客栈住了几日,始终觉得不便,中午本想去栖霞寺找无花,问他琅华明王的事。
路过此地,才想起自己早年在京城买过一处宅子,只是多年没来,这宅子竟然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买了几个下人,让他们收拾出一间房间来,便从客栈搬到了旧宅里住。
洪七公苦笑道“药兄,你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事,你可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他原本以为黄药师不知道,所以才这般悠闲,哪想黄药师点点头,道“小弟自然知道。“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小弟还该多谢那人看重才是。”
洪七公本以为黄药师知道此事后,一定气的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即提剑去皇宫和皇帝理论去,哪想到他此刻竟然如此淡定自若,不由暗暗咋舌,心道“难道黄老邪这是被气疯了怎么都开始说这种糊涂话来了”不由小心道“你要谢他看重你什么”
黄药师嘿然一笑,道“让石观音这等人物俯首称臣,纵横于西域诸国、海上诸国和中原诸国之间,倒卖军火,扶植皇室,动辄引起中原三国发生纠纷,引得皇室手足相残,父子相疑,这天下简直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如今他却把这等
丰功伟绩推到小弟身上,七兄,你说,小弟不应该感谢他对小弟的看重吗”
洪七公心道“看来黄老邪是真被气糊涂了他本来名声就不好,再加上这等丰功伟绩,只怕现在在天下人眼里,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天下第一大魔头了。不过他一向不看重自己的名声,从没把自己当个好人,也多亏如此,现在被人把屎盆子盖在头上了,还能如此自娱自乐。”
洪七公想到这里,正色道“无论你要怎么感谢他,都是抓到他以后的事啦,当务之急,是立马抓住此人。他现在身份完全没暴露,我看他现在多半还留在京城,这样万一他的计划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还能立马补救。七兄,你心里可有什么主意吗”
黄药师道“小弟心里确实有一点线索。”
洪七公道“你说。”
黄药师道“小弟听去现场看的人说,超风的眼睛看起来不是新瞎的,看样子,应该已经瞎了很久了,皮肤却像是晒太阳晒狠了,黝黑中透着点红,还没怎么修复过来。她瞎了,玄风却不在她身边,怕是凶多吉少。如果超风是在被他们抓起来之前瞎的,她很可能是在某一个阳光常年很充足的地方弄瞎的眼睛。”
洪七公道“比如大漠”
黄药师颔首道“大漠确实可能。何况她既然瞎了,又是怎么来的京城如果是她自己来的,那她双目失明,又是怎么找的路她在江湖树敌甚多,为什么偏偏要来京城如果不是她自己来的,除非她也是被人装进木佛里运过来的,不然一定会在路上留下不少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就,看见黄药师被诬陷,不要觉得多么憋屈啦
像黄药师洪七公这些高手,必然是经历过无数次挑战,才能成为绝顶高手的。什么大风大浪他们没见过啊,特别是黄药师这种书里被人诬陷都不屑于去澄清的人。感觉他的心态就是,呵呵,一帮杂碎,你们骂我,跟我有毛关系。
他的命脉只有黄蓉一个。
事实上,我觉得就是黄药师太闲了,天天没事做,桃花岛除了黄蓉,就只剩下一个周伯通,哑仆在他心里不算人,只能钻牛角尖的沉溺于自己害死老婆的痛苦中,所以他在桃花岛待得有点心理问题了。
现在就,燃烧吧,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