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阳潭市偏区一座庄园会客厅内,数十人齐聚一堂,神情颇为肃穆。
“族长。”
直到一名两鬓苍白,年约八十左右的老者拄着拐杖,在两名年轻貌美女子搀扶下走向首座,所有人才纷纷起身,恭恭敬敬鞠躬齐声道。
“嗯,都坐吧!陈二狗让方天赐发来的战帖,你们都看到了?大家说说,我们伊家,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老者眉眼微皱,不慌不忙道。
“人是我伊正安排人打的,这什么狗的,当然也由我来解决。
一个乡野村夫,有什么可怕的?他要真敢来阳潭,老子分分锺灭了他。”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壮汉猛地站起身,嘴角带着满是不屑的冷笑直挫双手,带着一丝亢奋道。
“五弟说得对,好名字多的是,却偏偏叫狗,一看就是祖宗十八代都没文化的垃圾,那值得您将我们全族人都特意召集起来开这个会议啊?”
“老族长,您放心吧!敢和我们伊家为敌,我保证让他连阳潭市土地都粘不住脚。”
“大家话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满为好,这陈二狗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一般乡野莽夫。伊家横霸阳潭少说也有百年,即便是最为羸弱的时候,你们何曾见过有人敢在阳潭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伊家?
据我了解,这陈二狗短短半年时间便从名不见经传,到统一清远县商界,就连邵安首富方天赐都对他惟命是从,试问,你们中间,有谁能做到?
至少,我伊梁自愧不如。”
正当绝大部分人纷纷对陈二狗表示不屑的时候,一名西装革履,端坐族长右侧的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站起身,有条不紊道。
“大哥,您可是昌农集团董事长,又是我们伊家族长未来接班人,这种话从您嘴里说出来不合适吧?分明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您要是怕了,那这事您就别管。我伊正一人做事一人当,他陈二狗要是敢来,他那帮手下就是他的下场。”
“好了,闭嘴。伊梁,那依你之见,这事该如此处置?”老族长喝断伊正的话,转向伊梁问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族长,依我之见,我觉得最好是和平解决。
这事我伊家确实有错在先,所以我建议由我出面赔礼道歉,争取取得陈二狗谅解。然后双方展开合作,实现共赢。
不瞒您说,我品尝过陈二狗的产品,确实远超我们伊家农场的所有产品。所以,我计划,将伊家农场交由陈二狗管理,我们从中抽取提成。
毕竟,陈二狗的产品非常单一,只有水产和家禽。即便将这部分市场让给他,对我们伊家,影响也并不大。”伊梁侃侃而谈道。
“放屁,我们伊家什么时候给人道过歉?他陈二狗的产品不是好吗?那简单,直接将他绑来,逼问出培育方法不就好了?
这种事情,我伊正在行。反正,让我道歉,死也做不到。”
会客厅内数十人很快便吵成了一团,但明显伊正的支持者还是占据了主导优势。在他们看来,伊梁的说法就是丧权辱族,甚至还有人趁机提出了要罢免他这个董事长职位。